張靜姝瞧著他如此,當即清淺一笑。她知道,自己離勝利還差一步!
“陛下,你可知道那徐成載是何人?”張靜姝說著,詭譎一笑。
皇帝羽欽舟聽著她提起此人,不由得一滯,旋即臉上僵硬的一抖:“他……怎麼了?”他說著明顯故意躲避張靜姝的視線。
瞧出他的躲避,張靜姝臉上依舊沉靜如水,而心中已經有了初步計較。當即頷首看著鞋尖,一副隨意的模樣,微微道:“他的來頭可大了,曾是北冥的內閣輔臣,忽然就叛變了!”
張靜姝說著,還不忘抬頭看一眼皇帝的背影,瞧著他努力的掩飾,依舊是輕微顫抖,張靜姝知道這個徐成載定然沒有對羽欽舟說實話。
“這前朝的內閣輔臣,不辭艱辛與危險的出使我國,他倒是也不怕半路被別國截殺!嗬嗬……”她沒有選擇直說,帶著疑問的引導皇帝。
羽欽舟一聽,自然已經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南晉的皇帝將徐成載作為試探諸國的魚餌,顯然是不拿這個人放在眼中。
真是如此的話,那他豈不是上了徐成載的當!
“靜姝,如果我……我是說如果,那徐成載借了使臣的身份,威脅我,讓我與之同盟!這應當如何?”
羽欽舟是徹底慌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百般討好的的人,竟然是被人舍棄的人。
顯然徐成載自己是知道的,自己被舍棄,那麼他應該怎麼做?當然是多做些對自己有益之事,就是隨時跑路都不可知!
最怕的是,他會出賣他,那麼天下人將會如何看待他這個帝王!
張靜姝聽著猛的抬頭,一副不明的模樣。不由得眨眼撓頭道:“恩?同盟?什麼同盟?買通他讓他做什麼了麼?”
她這一句話算是徹底掀了皇帝的底,可是都這份上了,他自然也是裝傻。
“可以這麼說!”他說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哦!這樣呀?如果真是不小心被他拿捏了也好做,把他逼的走投無路不就好了!”張靜姝說著,轉而去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
不露聲色的一笑,轉而就微微抬眼看向一臉鐵青的皇帝。
隻見,皇帝六神無主的呆愣住了。彈指的功夫這就趕忙反應過來,怕張靜姝洞悉,當即道:“那什麼,朕還有些要務處理!”說罷,他毫不猶豫闊步離開。
明明皇帝都走了,張靜姝卻笑說道:“成了!”
清塵瞧著自己小姐一臉的得意之色,這就詫異著上前,不由得撓頭道:“小姐什麼成了?”
瞧著皇帝帶著人浩浩蕩蕩的離開,就是原本在盈翠殿的那些人,也都如數撤走。張靜姝笑說道:“芥蒂!”
清塵有些不明,但是她也不好在開口問了。張靜姝瞧著她依舊沉思的模樣,張靜姝這就道:“我先睡會兒了,隻怕夜裏有人要來!”
說罷,她就朝床榻走去,邊走還不忘一伸懶腰:“清塵一會兒你做些糕點,夜裏我怕餓!”
見著自家小姐如此,清塵更是詫異莫名。時夏一直都在一旁觀察張靜姝,瞧著她此時這副慵懶的模樣,眸子裏水汽盈氳。
小豆子見著時夏如此模樣,不由得這就輕輕一拉時夏的衣袖。示意她跟著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