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從自己懷中掏出一枚玉佩,一臉皆是得意洋洋:“張小姐,這東西你不會不認識吧?”
一瞧她手中的玉佩,張靜姝的臉色都變了,蒼白若紙,明顯一副很是無措的模樣。
“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怎麼會……”張靜姝一副失神的模樣,她顫抖著就要朝著那玉佩移步。
眼看玉佩觸手可得,張靜姝顯得是那麼急切,這就撲了上去。徐成載怎麼也不會讓他得逞,這就閃身一躲。
似乎生怕會發生了什麼事兒,徐成載迫不及待讓眾人查看那枚玉佩。
隻是,徐成載心中預想的是事情卻沒有發生。
凡事瞧見玉佩的,一個個扭頭就走,見人群四散,徐成載很是詫異的回眸,而張靜姝一臉幸災樂禍,卻又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同情模樣。
“徐大人,剛剛我真的是想幫你!”張靜姝藏在吳天華身後,小心翼翼探出頭造作道。
徐成載一時間很是無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就在他想著給張靜姝落實錘,怎麼現在這樣了?
就在他不明的時候,吳天華瞧著他冷冷道:“你手中的玉佩,是我朝太後的信物!”
這道聲音,不輕不緩,不高不低,卻清亮的傳入到每個人的耳朵裏。
吳天華說著,還不忘一臉不懷好意的看向不遠處的高坐上。
太後此時一臉的青紫,就是皇帝那端著酒杯的手都在顫抖。旋即周老在一側抬眼這麼一瞧,平地一聲爆嗬:“嘚,你這賊子,竟然汙蔑我國太後!”
這一聲,直接將殿中的眾人扇了起來,一個個對徐成載怒目而視。
這般窘境,若是傳出去,先不說徐成載的死活,就是太後這晚節是一定不保了!
時間仿若靜止一般,而張靜姝在這個時候,發現了一件事兒,徐成載在瞧著皇帝的態度後,竟然沒了之前的慌張。
當即周老便準備上前,卻發現一道倩影卻搶在了他的前麵。
而張靜姝瞧著那笑著上前之人,眸子猛的變冷,她轉而眸子就射向攝政王!而攝政王也在看著她,隻是他的眼裏複雜,張靜姝的眸子裏卻像在說:畜生不把自家的母狗拴好。
感受到張靜姝的怒意,攝政王羽司青竟還笑了起來。微微抬起酒杯向張靜姝示意。
瞧著這意思,怎麼感覺是他教唆的?不管怎麼說,不管他們想怎樣,張靜姝不可能讓她得逞了!
就在她欲攝政王雙眸相接的片刻,正巧也被夏玉嬋瞧了個清楚。隻見夏玉嬋輕輕盈盈的扭著她的水腰上前。
這就來到徐成載身前,直接接過那枚玉佩左右端詳,時而蹙眉,時而思索。因著她是攝政王帶來的,所有人不明也就開始再次圍過來。
張靜姝一直都盯著夏玉嬋,瞧著她明顯就是在引人注目。她在各個角度都展現的極盡完美,這線放的張靜姝真是笑了。
果然,就見有的是好事兒的圍上來,她猛的抬頭驚醒,這就看著張靜姝,指著她道:“靜姝妹妹,這玉佩之前不是見你一直戴著?”
說完,當即滿堂嘩然,張靜姝一聽,這就眨著水眸道:“玉蟬姑娘,我可當不起你這聲妹妹。另外我與你很熟麼?你又何時見我佩戴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