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發現柏常勝一身的血跡,她嚇的六神無主,這就趕忙跪地叩首。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她不知是如何慌張成這副樣子,甚至連皇帝都沒有看見,隻顧著朝柏常勝叩首。
如此詭異的場景,柏常勝這就嵌著她的肩頭,將她拎了起來:“究竟是何事,讓你如此慌張,陛下此,你竟也瞧不見?”
婢子一聽陛下在,這就四下看去,果然瞧著那不遠處明黃的身影,她直接哭了出來。
邊哭邊道:“宮裏……宮裏……有人……”
“宮裏沒有人還能有什麼?”柏常勝這就一副無害的模樣,高聲訓斥那婢子。
婢子聽著不住的搖頭,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指著那不遠處的宮殿:“那裏……”她顫抖著一臉的羞怯,更是不敢開口。
柏常勝也急了,這就將婢子摔向一側,快步朝著那宮苑而去。隻是剛到院中,就瞧見那站在院中的攝政王。
皇帝緊隨其後,瞧著眼前的攝政王明顯也是一驚。
“皇叔……”他說著,先是一愣,這才穩住自己的心神,鬆開張鳳鸞,笑著迎了上去。
“朕沒想到,你竟然會在此處!”他說著,便一副很是隨意的模樣,站在攝政王身側。
隻是,攝政王又是始終都是閉口不言,瞧著那緊閉的殿門,似乎要將那殿門看出個窟窿。
“額……額……”一陣陣靡靡之音,似漣漪一般,一層層的蕩開。引得那緩緩跟進來的眾人都聽了個真切。
有的是那八卦的女子,也沒了之前的害怕,伸長脖子想要多探聽一些。
而皇帝自然也聽見了,他一直深深擰眉並未表態,因為他要等帶來的人都在。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冷喝道:“豈有此理!”
這就不管不顧道:“來人,將殿門給朕撞開!”顯然他的怒不可遏有些太假,就是那眉眼的笑意,論他怎麼藏卻也藏不住。
“你早就是知道!”攝政王羽司青瞧著那些侍衛火速朝殿門而去,清冷的悠悠吐口。
皇帝一聽,心虛的不行,卻趕忙遮掩起來,一副懵懂的模樣回頭:“皇叔說什麼?朕,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見他如此做作,攝政王羽司青瞧著侍衛開始撞門,隻是微微眨了一下眼睛:“無論這門裏麵是不是如你的意,但是今後……莫要怪我不管你!”
他說著,當即轉身離開,似乎他很不願意麵對那扇門之後。因為他自己心裏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無論是不是張靜姝,他心裏此時都想被生生的挖出來,放在那上滿了鐵鏽的鐵板上生煎。
似乎他都可以想象,越往回走,他的每一步都是那麼沉重。沉重的他剛剛走了沒幾步,就聽見房門被撞開的聲音。
皇帝沒有製止眾人的好奇心,甚至可以說,就是有意縱容,見著一群人湧入,他則在其後慢慢悠悠的朝殿中靠近。
隻是那在眼前的場景,令所有人不禁禁聲,有些更是嘲諷的笑了起來。遠遠的朝著攝政王吆喝道:“攝政王,你真該來看看!”
這一聲,也不知是誰喊的,但是攝政王卻聽著聲音,忍不住噴出一口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