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來到仆人們住的院子,此時的護院似乎接著了命令,都窩在自己的屋裏,喝酒打牌。
“侯爺讓你們過去!”晚霜因為門開著,小心的站在門口道。
她這話沒有任何人聽見,都在一個個打股牌打的不亦樂乎。
晚霜被這麼忽視,便委屈的看了一眼張寧楚。此時的張寧楚臉上陰沉的似乎能滴出水來。
知道他的意思,晚上鼓足勇氣,高聲大喊道:“侯爺讓你們過去!”
這一聲倒是令所有人停下了動作,不過換來的確實一浪高過一浪的嘲笑聲:“哈哈哈哈……”
正聲音直直的刺傷著張寧楚的耳膜。
隻聽見一人嘲諷道:“侯爺?哈哈哈哈……夫人沒發話,侯爺算什麼?”
晚霜聽著這話,無辜的朝著張寧楚看去,隻見張寧楚的臉上陰沉的似能滴出水來。他背手而來,每一步冷厲狠絕。
“算什麼?”他在門口站定,眉眼間皆是對著屋裏的眾人,滿滿蔑視。
張靜姝瞧著清塵給點上的香,一點點的燒盡,眉眼連抬都未抬,冷聲道:“回府!”
話音剛落,張寧楚已經帶著闔府出門。
馬車剛準備掉頭,就聽得張寧楚冷厲道:“跪迎主母與郡主!”
這一聲,倒是引得張靜姝不由得一挑眉,微微撩起窗簾,隻見眾人全部很不情願的跪在門前兩側。
就是張寧楚的那些小妾們,此時的臉色看的張靜姝都很是歡愉。
見著柏氏不情不願的走了出來,張靜姝掃了一眼發現張鳳鸞不在。這就輕聲道:“回府!”
這二字就像一根針,猛的紮入張寧楚的心髒。他趕忙就過來攔住張靜姝的馬車:“鳳鸞病了,現如今還在床上躺著,真是不方便過來!”
對於他所說,張靜姝隻送給了他一個字:“嗬!”
見她這般表明心意,張寧楚頭都大了,可是他又不能讓她回去。當即這就高聲道:“將二小姐抬出來!”
張樂居因為被張寧楚打了一頓,這才出來,一臉的不爽,當即就起身,隻可惜他剛抬起一條腿,那邊就有人一棒子朝他不安分的腿打去。
猛的又將他打跪於地。
柏氏一瞧,心疼的不行,當即就道:“樂居,聽你爹的!”她臉滿滿都是隱忍。
這個時候,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改怎麼做,隻要她依舊握著府邸的大權,翻盤隻是早晚。
不過,張靜姝的歸來,倒是讓有些人看見了希望。
張葉薇一臉的哀傷之色,她深深的期盼著馬車之內的張靜姝。不過她激動的模樣,被自己的母親捕捉。
“老實些,柏氏瞧著呢!”蔣蝶兒好不容出了自己的院子,瞧著自己的女兒是各種不順心。
她即便如此苦口婆心,可是見自己女兒一副冰冷不領情的模樣,這就有些來氣:“你的婚事多虧了柏氏,不然你以為你能高攀的起!”
此言一落,張葉薇心頭如同被針紮一般,那婚事……一想起來,眉眼間的冰冷便成了絕望。
不出須臾的功夫,張鳳鸞果然被抬了出來,那遠處圍觀的百姓,一瞧張鳳鸞都病著還抬出來,不由得開始對張靜姝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