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一小廝瘋狂的朝宮門本來,滿是驚恐的眸色來到眾人身前這就跪地。
“將軍,不好了,靖安侯開始爛了……”那小廝張靜姝一眼就瞧出,是清塵之前剛剛令入府的人。
借勢,張靜姝猛的掙脫鉗製她的士兵:“都給我起開,靖安侯危在旦夕你們這些亂臣賊子還在此叫囂,究竟意欲何為!”
顯然,這件事兒也超出了張肅的預期。隻是現如今眼看就要功成,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差錯!
“噗!”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隻見張肅已經從腰間抽出長劍,這就直接將那小廝一劍穿心。
對此,張靜姝瞧著下意識就往後退,果然,就見張肅猛的拔出長劍,這就直直的朝張靜姝而來。
張肅是下了死手:“給我去死……錚……”
眼看那長劍就要刺入張靜姝的心膛,卻一陣刺耳的巨響引得眾人捂住耳朵。
隻見文王手中拿著一把極其短小的匕首,眉眼間皆是剛毅,身子微微顫抖卻強撐道:“你也不會瞧瞧這是何處?”
他此時手上震的很是難受,不過卻依舊玩世不恭。張肅瞧著那段成兩節的長劍,滿眼皆是不可置信:“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
“有什麼不可能的?九哥手中的匕首曾經還是父皇禦賜,普天之下就沒有什麼硬物是這把小匕首切不斷的。”
攝政王羽司青一臉的隨意,不過若懂他的人可以看出,他眉眼間的隱忍。
剛剛他已經準備出手,最終還是被文王搶先,心頭莫名憋著一口氣。
他說著並未看文王,轉而將目光看向那張肅:“虎威將軍?好大的威風,今兒是碰著了本王,既然你不知死活,本王也不能不成全你。”
“來人!”他猛的抬高聲音,隻見兩道若閃電的身影,已經猛的朝張肅閃去。
張肅簡直不敢相信,隻見眨眼的功夫他已經被二人死死的鉗製。
這一回頭他可算是瞧清二人是誰,這就冷嘲道:“燕淩度你大理寺卿不當了就給攝政王當狗麼?”
燕淩度早就不是以前的燕淩度,聽著他所言臉上沒有一絲絲的漣漪。
見他直接被忽視,張肅不甘心的掙紮,轉而就看向一側的百裏。這就更是嘲諷的出口:“柏家的狗不當,跑去跪舔攝政王你是怎麼做到的?”
說著,更是鄙棄的看著攝政王:“這麼一條柏家的狗,你也敢要?哈哈哈……”
他越是嘲諷,對於在場的眾人越瞧著他如同一個傻缺一般。越笑越尷尬的他,無奈隻得看向一側的張靜姝:“郡主,你放了我,咱們這事兒一筆勾銷!”
“哈!”張靜姝忍不住要笑了出來,轉而就看向攝政王:“抓你的是攝政王,你同我一筆勾銷什麼?”
被張靜姝這麼一說,他這才朝攝政王看去,隻一眼他想當然的笑道:“攝政王,一名女子而已……”
“而已?你再說一遍!”不等他的話說完,攝政王已經冷沉著聲音出口。
本來應該很生氣的聲音才對,可是這話裏話外,竟令誰都聽不出情緒。而燕淩度也是一詫,為何他總覺得自家尊主的話裏,還藏著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