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應該先救下榮國公府麼?”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張靜姝打斷皇帝的話。
也正是如此,皇帝猛的回神,他雖然心中迷戀,但是明白利害的他,清楚的知道張靜姝這個人越發不能放在枕邊。
“噗通!”一聲,誰也沒有想到的事兒,發生了。
皇帝竟然直接暈倒在地。眾人瞧著皆是一詫,不過張靜姝倒是盡在掌握。瞧著眼前的一切,她轉而看著裴子荀。
裴子荀此時瞧著皇帝,豆大的汗水,不住的滑落。他輕微的顫抖,一臉的不明,這就不住搖頭:“不對,這……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張靜姝微微朝他邁步,一臉解釋嘲弄的看向他。
不知覺間,裴子荀的冷汗已經遍布額頭。而張靜姝就像貓戲耗子一般,瞧著裴子荀:“是不是與你想的不一樣?他怎麼就倒了呢?他難道不應該成為你的傀儡麼?”
“不……不……”說著,裴子荀懼怕的就開始往後退。
張靜姝瞧著,猛的轉而抓住他的手腕,往上一番:“這手裏是什麼?不要告訴我,你有養蟲子的癖好。”
裴子荀件事情敗露,當即轉而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郡主,我是被逼無奈,這東西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嗚嗚嗚……”
尖聲細語的哭訴聲,張靜姝聽著沒有半分同情,瞧著一眼在地上躺著的皇帝:“你與他怎麼說也是從小在一起的玩伴,這心裏就沒有愧疚之心?”
下定決心要抵賴的裴子荀,當即就跪爬著來到張靜姝的身前:“郡主,明察,這東西是一老妖婆給予的,小人真是不明!”
張靜姝聽著眉眼一厲:“你再說一遍,誰給的?”
見張靜姝詢問,裴子荀更是積極:“郡主,小人說,是與付雨晴關係很親密的老妖婆所為,小人真是冤枉!”
一聽他這話,攝政王在一側當即抱臂。不過還是有些不忍道:“靜姝,你還是先看看陛下的傷勢吧!”
張靜姝可沒有理他,隻是看著柏成和:“柏公子,讓你做的事兒可做了?”
柏成和乖乖的就等張靜姝呼喚,這一聲剛落,這就馬上過來。
“自然做的天衣無縫!”說著,猛的一拍手。
隻見一道電閃劃過夜空,使得在殿中之人,一個個都瞧見了那被人押解而來的是何人。
“你真卑鄙!”付雨晴瞧著裴子荀這就咬牙切齒道。
剛剛裴子荀的話,使得她們當然都聽了個一清二楚,左娘忍不住朝著裴子荀啐口吐沫。
“自己做了那傷天害理的事兒,現如今便往無辜的人身上冤枉!”左娘以前最是莽撞,但是此刻那小模樣多少都是穩重與嚴肅。
張靜姝瞧在眼裏並未言說。
裴子荀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主仆二人如此會誣賴,當即捏著他那婉柔不像話的嗓音:“是你們要害皇家……”
“你放屁……”左娘顯然不能讓他將話說出來,當即直接打斷。因為手被反綁著,她多少行動不便。
不過,知道裴子荀多說什麼都是禍,這就出言道:“你說是我家小姐害陛下,可是我家小姐已經懷了陛下的骨肉,為什麼要害陛下!”
顯然一副自己占理的模樣,左娘抬臉道:“你說呀,說呀,我家小姐有什麼理由害陛下?除了陛下我家小姐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