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欲開口,隻是,張靜姝明知道他要說什麼,卻嘴角輕輕一勾:“陛下三思!”
也就是這一笑,皇帝猛的一滯,他這才看向張靜姝與攝政王。顫抖的指著二人:“你們……你們……”
攝政王自然知道他怎麼想的,眉眼間皆是鄙棄,冷冷的來到他身側,將他的手微微壓下:“陛下,對您,似乎我們不需要聯手!”
說著,他自然的看向門口位置,轉而背手道:“咱們可有更重要的事兒!”
瞧著攝政王朝門口示意,隻見馬真拖雷一臉嚴肅而來。
“舜天皇帝,你應該給我一個說法了吧?”馬真拖雷顯然是知道了什麼,一臉的怒不可遏。
皇帝羽欽舟一直都忽略了這個馬真拖雷,瞧著他這副模樣,心裏有事兒的羽欽舟當即就有些慌亂。
果然,隻見馬真拖雷一拍手。
“將人押上來!”顯然暴怒的聲音就如同炸雷一般。可是此時外麵的雨勢,已經轉為蒙蒙細雨。
要不說還是草原的漢子,雙眸瞪的若銅鈴一般,就死死的看著皇帝。
一瞧皇帝臉上猛的閃現異色,馬真拖雷都不用回頭,這就知道為何。嘴角忍不住冷冷一勾:“看來陛下是認識此人嘍?”
別說皇帝認識,就是張靜姝瞧著被押解而來的書生,她也認識。
張靜姝不明白這個馬真拖雷唱的哪一出,但是隨著皇帝的話,她倒是多少明白一些。
“你不是已經出城了?”皇帝下意識的吐口,顯然暴露了所有,那跪著的趙冉,眉眼中盡顯失望。
他嗚嗚啊啊,就要甩掉口中的破布,他多想說,可是就她現在的狀況,說什麼?
馬真拖雷聽著預料之中一般,但是心中早就驚濤駭浪。
眉眼不自覺一轉,冷聲道:“看來舜天的皇帝這是承認嘍?”
他沒有說明,但是那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已經徹底擊潰了羽欽舟。他這一會兒的功夫經曆了太多。
但是尚有一絲理智尚存的他,還是頷首咬牙道:“煩請九州可汗有話講清楚!”
馬真拖雷心裏忽的一慌,他下意識看向張靜姝,不過對於他求助的眼神張靜姝也很迷茫。轉而隻見馬真拖雷的眉眼一定。
這就朝羽欽舟邁進一步:“舜天皇帝,對於出賣,你這良心就不會痛的?”馬真拖雷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他冷眉倒豎,死死盯著羽欽舟,似乎要將他看出一個洞來。
這下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難道要讓馬真拖雷,當著這些人的麵兒,撕破臉皮不成?
“哈哈哈……可汗,想必是誤會了!”羽欽舟變臉的功夫也是一絕。
隻是馬真拖雷可不是這麼容易打發的:“我草原人勇猛,但並非無腦,你我可是說了遞交國書……”
一聽馬真拖雷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就要捅破,皇帝羽欽舟哪裏能依,滿頭的冷汗拚命直下。
當即就打斷道:“可汗,朕想,夜已深,要不可汗先去休息……”說著,還不忘湊到馬真拖雷的耳邊:“相信朕,這件事兒定然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隻是,這次馬真拖雷可沒了以往的好脾氣,這就一甩手,將他甩開。滿是狠厲:“同大梁暗度陳倉,卻要拿我九州擋箭,嗬嗬……我告訴你,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