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聲音,就像是冰錐,猛然刺向夏玉嬋的心口。
就是再難受,她卻依舊笑道:“王爺,眼看你我的婚事將近,有些事情,我……”她說著,自是一副嬌羞的模樣,瞧了一眼羽司青。
隻是,縱使她風情萬種,卻激不起攝政王的半分漣漪。
“咚咚咚!”清淺的叩門聲旋即響起。
攝政王臉上的顏色極其難看,卻也沒有選擇理會夏玉嬋,轉而道:“進!”
百裏自從與燕淩度一道,這周身的銳氣早就收斂的不行。此刻他一身深藍色繡竹勁裝,很是恭敬的朝著攝政王抱拳:“屬下參見王爺!”
仿若來的是救星一般,攝政王即便心頭激動,卻依舊端著冷聲吐口:“起來吧!”
說著,他抬眸瞧了一眼,永遠是惹人憐愛兮兮的夏玉嬋。
“你且瞧瞧這個人,可認識!”那冰冷無情的眸子,隻是隨意的一個掃視,就足以讓夏玉嬋麵紅耳赤。
她聽話的這就回眸看去,隻是眼前的人很是白淨斯文,那張臉也是極其俊美。不過,總覺得這種五官相貌,似乎眼熟。
卻又不知道怎麼熟悉的。
思來想去,不由得擰眉道:“總覺得這眼前公子很是眼熟……”她小心謹慎的說道。一邊說,還不忘小心的瞧著百裏的臉色。
果然,她說眼熟的時候,百裏的耳朵不自覺一動。
本能讓她知道,接下來她該如何說。
羽司青聽著她所言,明顯永遠都是那副沒有波瀾的模樣,隻是他卻也在不經意的觀察一側這夏玉嬋的舉動。
隻見她,在百裏身前不住的踱步,須臾冷然的開口道:“你怎麼在這兒?”
這話裏的質問聲,令誰聽著都是滿滿的敵意。
果然,就見百裏一慌,這就吐口道:“這位小姐,我與你素未謀麵,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沒曾想百裏會如此回答,夏玉嬋私心以為,是羽司青找來與自己不利的什麼人。可是見這人的麵目,又不似如她想的一般。
心下開始懷疑,不過麵對百裏的質問,她依舊從容:“你自己做過何事自己竟忘記了?”
她現在沒有退路,哪怕隻有一點點的可疑,她都要斬草除根。
說著,她眸中含淚,這就朝攝政王的懷中奔去。
說時遲那時快,攝政王用著旁人接瞧不見的動作,巧妙輕移。隻見那夏玉嬋僅僅差了一寸,就這麼撲了個空。
“青哥!”她又委屈又是含羞的喚了一聲。隻是,現如今的攝政王對她,隻能用嗬嗬二字來表達。
攝政王如此對她,她是一點脾氣都沒有。被捉奸在床的人,有什麼好說的?更何況,當時攝政王也是瞧見的。
為了博取攝政王的同情,再次喚醒攝政王對自己的愛意。她知道眼前這是一個絕好契機。
“青哥為我做主……”說來就來,她那眼淚就像不要錢一般,拚了命的流。這哭的就是懵懂的百裏,也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麼。
攝政王聽著,眉眼一挑:“你與他有何過節?”
這麼些天以來,今日攝政王對她說的話,可真是不一般的多。夏玉嬋心中一陣竊喜,旋即嚶嚶嚶的邊哭邊道:“我之所以進入這具身體,是因為這具身體冤死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