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姝隻是冷笑一聲,明顯不信任她的微微道:“不要當我是傻子,你說不準就是騙我過去,然後吃了我!”
“你這傻孩子,我要吃你,有很多種辦法,慢慢等你死難道不行,何故與你廢話?”嘶啞的聲音中皆是各種焦慮。
似乎能感受到張靜姝也就是不懂事兒的孩子,她笑著開口:“我與你母親是從小玩到大的閨密,你大可以放心,我害誰也不會害你!”
張靜姝聽著當即有些不信任的吐口道:“餓急了,誰還管這些!”
“你……”
她的這句話,真是讓老婆婆聽著好氣,剛準備爆粗口,可是卻依舊忍著:“那我告訴你我為何會在此處如何?”
“知不知道有什麼要緊的!”張靜姝顯然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老婆婆知道,她得趕緊出去,可是張靜姝這個樣子真是讓她好氣。她必須想個辦法對付這個小小女子。
“實不相瞞,我是皇妃,現如今算起來我應該是太妃了!”嘶啞中滿是哀傷的聲音,微微響起。
“恩?”張靜姝一副沒有忍住好奇的下意識吐口。
這一聲就像給了老婆婆一個鼓勵,她當即笑說道:“這裏從三年前開始就各種丟下死人,有些活也活不了多久,就會死亡,我就每天與這些屍體為伴。”
聽著她這話,張靜姝有些好奇,不由道:“你沒有吃這些人?”
“吃,為了活著,為了活著出去,我必須吃。”這聲音顫抖的厲害。
張靜姝聽著心下有些動容,不由得吐口道:“那你是被誰丟下來的?”
“現如今誰最得利?”老婆婆嘶撕嘶的笑了起來。
她沒有說明,但是張靜姝心裏多少有些明白,不過為了能拿捏這個老婆婆的把柄,並且能順利的離開這裏,張靜姝不由得發問道:“那你與十皇子什麼關係?”
這話剛落,老婆婆明顯有些難以發聲:“有關係?”
就差這最後的一哆嗦,張靜姝當即吐口道:“我與十皇子是合作關係,我必須確保你是不是對他有危險。如果你真與他有危險,那我寧願死在這裏也要保住他。”
她這話就是說給老婆婆聽的,隻聽她微微笑道:“那你大可以放心,我與他母子關係!”
“什麼?母子關係?”張靜姝想過千千萬萬種關係,但是一說到母子關係,她還是驚詫。現如今細想,似乎關於羽司青的母族,滿朝文武,乃至尋常百姓竟也無一人提及。
羽司青的母親微微點頭:“現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話都到了這份兒上,張靜姝能說什麼?當即道:“婆婆,不太妃您盡管吩咐!”
有了張靜姝的話,她當即道:“這是一處地窖,這些日子扔進來的人不少,我也拿著人骨偷偷挖了些泥土,現如今也就差些許距離,就可以夠著那地窖的出口位置。”
“太妃您被鎖著!”張靜姝一副怯懦的模樣好聲提醒。
“嘶嘶嘶……關了我也得有二十年了,從嚴尊處優到現在的生不如死,手銬腳鐐早就可以隨意脫去。”
她驕傲自豪的說著,引得張靜姝心中咯噔一聲。不知道為何,她心裏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隻聽得鐵鏈嘩啦啦的響,她還沒有準備好,一幹瘦有力的枯瘦當即鉗住她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