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想過張靜姝會用這麼冰冷的眼神看自己,羽南召趕忙解釋:“你別誤會,現如今諸國早就亂成了粥,大梁本就是最弱的一國,他們需要安全感,我與他們而言隻是傳話,沒有別的關係。”
對待他的辯駁,張靜姝隻想還給他一個冷笑:“嗬嗬!”
就這個笑容,真是好傷羽南召,他一著急就要咳嗽,這一咳嗽也就沒個完。隻是以往張靜姝會關心他為他捏捏手腕或者旁的安撫動作,這次她沒有動,冷冷的看著他咳嗽。
良久他這才緩和了一些,而張靜姝繼續無情的說道:“你身為皇室之身,就沒想過那金鑾寶座?騙小孩兒呢?”
“我沒有!”羽南召很是篤定的應道。不這便堅決的模樣,也就堅持個彈指的功夫,又開始狂咳。
見著他如此,張靜姝也不是冷血之人,當即就道:“不管你與大梁什麼關係,但是你要告訴我,大梁對南晉遊離與舜天什麼意思?”
說著,說著,也不知怎的,她竟吐口道:“拓跋長壽現如今如何了?”
本來一切都正常,但是一聽她這一問,羽南召心裏有些不舒服。轉而就問道:“你認識他?”
被他這麼一問,張靜姝才發現說錯話。不露聲色的一揮手:“我隻是需要知道北楚現在的情況。”
似乎她的解釋並無問題,隻是羽南召心裏還是有些異樣:“北楚守住了最後一道天然屏障,但是南晉依舊占據優勢……”
他猶豫了一下,看著張靜姝清淺的說道:“北楚皇帝親上城樓與將士並肩作戰,奈何南晉攻城用了猛火雷,十五日前南晉最後一次攻擊,下落不明!”
張靜姝一聽,明顯發現自己的眼前一陣恍惚,不過很快就穩住的她問道:“之前不是有說馬真拖雷的人去了麼?”
這是她的秘密,不過卻因為擔心拓跋長壽,還是告訴了羽南召。
羽南召也是莫名,不由得擰眉道:“難怪本來孜孜不倦的南晉將士,忽然停戰莫不是敵後有人騷擾?”他此時明明注意道張靜姝的樣子,可是對於張靜姝無意間的透露,他更是精神一振。
不自覺的開始推理,越往後推,他的眸子越亮:“難怪南晉會往舜天邊境遊走,莫不是他們以為是舜天所為?畢竟這麼短的時間,反應那麼快,同樣可以做的國家不多,也隻有舜天。”
不知道為何,他沒有擔憂與氣惱,這就猛的抱住張靜姝的雙肩:“我同你一道去南晉。”
“不行!”
“不行!”
突兀的兩道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張靜姝也很是詫異,這就回頭去看。隻見那去而複返的攝政王,當即就來到羽南召的身側。
雙眸中都是凶凶的顏色:“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什麼樣子?瞎跑什麼?”說著,就要將羽南召拎走。
隻可惜,羽南召竟然直直的站了起來,用著從未有過的強勢之眸,看向攝政王:“你不敢陪著她去,便要她自己孤身犯險?你做的到我做不到!”
羽司青怎麼也沒有想到平時軟軟弱弱的羽南召,竟然還會有如此模樣的時候。但是他依舊不服:“我做不到?我都做不到,你憑什麼能做到?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