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隻覺得自己的事兒有些難辦。
可是一聽,衛燕婉的哭訴,她不由得眼前一亮,猛然撲到她的眼前:“你這肚子裏誰的孩子?”
不明所以的衛燕婉,瞧著她的急切,有些莫名:“徐成載……”她下意識說完,趕忙擺手道:“不關我的事,他在路上強暴了我,這入宮已有月餘,月事總也不來,才想起之前的事情。”
本著嚴肅謹慎的態度,張靜姝微微思索,看著衛燕婉的眼睛:“你已經與徐衍之成婚,有沒有可能是徐衍之……”
“絕對不可能!”她連想都沒想,直接吐口道。
“怎麼這麼篤定?”張靜姝有些詫異。
衛燕婉一提徐衍之,當即隨意的一擺手,滿是鄙棄的姿態:“那貨就不行,上哪會有這本事兒!”
張靜姝一聽說不行,臉上閃過一抹狡黠,八卦道:“你就沒有試試,或者他裝的呢?”
“嗬,都脫光了,他一點都沒有反應,那還是男人麼?反正是怎麼弄都不行,這孩子絕對不是他的!”
她正鄙棄的說著,見張靜姝一臉的不相信,她趕忙就抬手發誓證明道:“我發誓,自與徐衍之婚配後,便沒有任何關係,如有虛言天打五雷轟,永世為奴為婢。”
本來張靜姝是不信的,但是一聽她說為奴為婢,這就有可信度了。衛燕婉是享福慣了的,為奴為婢,還不如殺了她痛快。
既然說的都是真的,這倒是讓張靜姝很是詫異,詫異之餘卻又很是驚喜。驚喜她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即便心中已經有了謀算,但是張靜姝卻臉色沉重。
“哎呀,你怎麼能做這種糊塗事兒?事後,卻也不知道做些措施的麼?”她自然有些惱怒的說著。
衛燕婉倒是有自己的委屈:“早年間我貪玩兒,自然不能與一般的女子一樣。大夫提醒過,再喝那些湯藥我便再也無法受孕。”
“既然如此,那你還不老實一些?”張靜姝明顯一副大姐姐在訓斥妹妹的樣子。
衛燕婉是沒了主意,隻能一個勁兒的哭,她好後悔,還不如當時就在舜天,現如今這般尷尬的境地,她還要想張靜姝這個始作俑者委曲求全。
見她委屈的一直哭,張靜姝也不知說什麼好,隻能微微道:“這樣吧,想辦法讓徐成載入宮,同裘南風見一麵,如果可以,說不準你的事兒能成。”
一聽張靜姝有計劃,衛燕婉眼前一亮,剛剛的哀怨一掃而空,當即激動的說道:“什麼辦法?”
說與她聽?不出意外一會兒定然會去找柏素兒,同她聽,不是讓柏素兒知道了?再說了,就算沒有柏素兒,她想知道,怎麼可能?
“這事兒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受了連累。”張靜姝一副好心提醒的模子,嚇的柏素兒趕忙縮了縮脖子。
“這事兒有危險?”
“你以為呢?沒有危險,那玉貴妃為什麼要殺我?皇帝又為什麼將我放在他的寢宮之中?”張靜姝賞了她一記白眼。
似乎覺得張靜姝說的也有道理,她趕忙急急點頭:“那我不問了,我這就去找徐成載!”
本來張靜姝倒是想給她提供個便利,沒曾想,她直接如此說。這典型她與外界是有聯係的,特別是徐成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