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眼瞧著宮門就要被撞開,好在儀宣宮裏的人,也不弱,在最後一刻將宮門死死的拴住。
門外的敲打聲與撞門聲此起彼伏,但是那柏素兒卻明顯鬆了一口氣:“好了,好了,可算將陛下帶來了!”
張靜姝本就有些緊張,生怕若是玉貴妃狗急跳牆,非得拚個你死我活,到時反倒對現如今時局不利。
不容張靜姝開口,就見柏素兒尖聲道:“行了,郡主陛下交給你了……”
見她一副就要甩手不管的樣子,張靜姝不容她說完,這就清淺道:“剛剛瞧了一下,陛下雖然身上不能動,但是這各個感官似乎都很靈敏!”
張靜姝不準備與她過多廢話,這就趕忙蹲在皇帝身側:“從脈象看,陛下身上的毒,僅僅在皮上,拔毒也用不了幾日。”
說著,她這就叩拜跪地:“請陛下放心,不出三日,定會讓陛下身體康健。”
柏素兒本就是要坐享其成的,但是一瞧張靜姝此刻的殷勤,這就心裏有些疑惑。
三日,論說也不是太久,可是若真是因為自己大意,讓張靜姝撿了便宜,那她豈不是虧大了?
她可不信,這世上還有哪個女子會拒絕那至高之位。
“郡主,這照顧陛下的事兒,還是我來吧!你專心抓藥,日常的看護我來!”她裝作一副親熱的模樣,在張靜姝身側柔聲出言。
張靜姝等的就是她如此,當即惶恐的起身一禮:“如此甚好,那我便也可安心為陛下研製解藥。”
說著,張靜姝幹脆退開了。
見著張靜姝就這麼輕飄飄的轉身離開,她總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可是她卻又不敢去賭!萬一皇帝真的有知覺可如何是好?
畢竟,聽聞那玉貴妃都可與皇帝紅綃帳暖,最起碼可以證明,皇帝確實身體沒什麼大礙。
所以,她就是再惱,這三天還是能忍的!
這剛讓人將皇帝抬走,卻不想清塵笑著過來微微一禮:“郡主吩咐,希望您能將門外的玉貴妃轟走,不然她可不保證您得伺候陛下多久!”
說罷,她這就要轉身離開,卻又猛然想起什麼,趕忙回頭:“另外,還望您能事事親力親為,皇帝顯然身體不能動,但是各個感官比任何時候都敏感,就是您睡了,陛下還是醒著的!”
目送清塵離開,柏素兒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她真是恨不得將張靜姝殺了!
可是她就是再氣,也得等上個三日以後。
現如今她得去對付那個玉貴妃。
瞧著宮門這就被撞開。柏素兒微微道:“去將南晉皇帝的聖旨拿來!”
冬雨聽著趕忙就去找聖旨,卻不想剛剛進殿,就見那秋若正位皇帝褪下衣衫。
“秋若!”冬雨有些不滿她的座位,冷冷出聲。
秋若倒是有理,這就笑的不露痕跡:“我也是怕主子勞累,能做的先幫著做了!”說著,她這就為皇帝拉出涼絲織造的百花錦緞薄被,蓋好,便退去一側,收拾換下來的衣物。
冬雨瞧著總覺得有問題,可是卻又不知道什麼問題。想著自家主子那裏要的急,這就找了聖旨,還不忘吩咐道:“殿中你多照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