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還想再勸勸,隻是一低頭他瞧著那玉牌:“他怎麼會將此物給你?”
瞧著他的震驚,張靜姝便可以認定,這是個好東西。
“你且說,這個東西有沒有用?”張靜姝微微看向旁處問道。
柱子雙手將此物呈給張靜姝,更是恭謙道:“前朝賞賜外臣皆是金牌令箭,但是本朝為區分,便用了玉石。這紫氣江山玉尤為尊貴,滿朝上下,隻有這一枚。”
張靜姝拿起此物,左右的掂量:“有了這東西,是不是可以在這宮裏隨處行走?”
“莫說是宮裏,就是去宮外,見此令牌也絕無一人敢阻攔,還需舉家跪迎!”柱子說著,明顯很是敬畏。
這一點倒是令張靜姝很是詫異,她不由得問道:“不就是一枚令牌而已,你何故如此?”
按理說,柱子是不會說的,但是張靜姝的話總是有種魅力,令他不由得就吐口道:“這是前朝,唯一留下的東西!”
張靜姝聽著一滯,下意識吐口道:“我怎就是不記得有……”
她剛開口,便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趕忙道:“曾遊曆四方,卻也沒有瞧見過這麼稀罕的東西!”
柱子是誰,這些金吾衛中最為優秀之人,聽著猛然一抬頭。這就深深的看著張靜姝。
知道不會說什麼,他幹脆收回視線好生道:“女帝曾經誇讚南山的玉石,所以,現如今南山的玉石被封了。但是東山有一紫來煙曾經女帝也甚是喜愛,隻是那軒轅徹並不知曉,所以就漏下了!好在那玉石著實特殊精致,便被用做皇家禦用。”
他的稱呼轉換的令張靜姝心驚。趕忙好聲提醒道:“這是在宮裏,最是注重規矩禮儀的地方。”
柱子聽著微微抿唇,這就站在一側:“他禁免了許多前朝的東西,隻是有些東西,也不知,是不是他有意,還是無心,都巧妙的留在了身邊!”
張靜姝聽著柱子的話,沒有半分漣漪。
為了不想他繼續說下去,她不得不打斷道:“這樣說來,那女帝倒是可憐的人!”
“是可憐,她千不該錯信!”
柱子毫不猶豫的吐口,而這話就是看著張靜姝說的。
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引得柱子起疑,但是張靜姝還是淡定道:“陛下的身子重要,這裏離太醫院還有許久的路程,我們趕緊去吧!”
“是!”明明,此時柱子已經明確的感受到問題,可是他此刻也懂得了分寸,並未出口。
張靜姝,因為被柱子盯的一時間有些心虛,這就急吼吼的朝前而去。
明明要過一個三岔路口,她若是不緊張,定要站一站,可是此刻,她就像逛自家的花園一般,低頭就這麼直走。
別說,她雖然低著頭,可是這一路倒是走的格外順暢。眨眼的功夫,已經邁入了太醫院的大門。
果然,她手裏拎著那玉牌所有人見著她都要見禮。
柱子就在其後跟著,就這麼直直的瞧著她。
張靜姝,拉了拉清塵:“一會兒我去撿藥,你拿著玉牌四下瞧瞧,看看可能尋到他們。”
清塵接了玉牌,便瞧瞧的退了出去。
柱子敏銳的瞧見,這就沒有跟著張靜姝進去,反而朝著清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