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有些話就是沒必要說太滿,讓人聯想的效果更好。
比如此刻的柏素兒,被自己的聯想,已經氣的七竅生煙。
瞧出柏素兒的生氣,這就趕忙起身:“小姐,還是莫要生氣了,現如今陛下高看冬雨,妄動,反而讓陛下覺得小姐的氣量小。”
雖然知道秋若說的對,可是柏素兒這心裏就是不順。好看的纖手死死的緊握:“賤婢,若是不懲處了她,如何警示眾人,到了一個個便覺得我好欺負!”
她怎麼可能不生氣,冬雨是她最看重的婢子,結果竟背著她做這種事兒。
越想,她這個心裏越是不平。
當即就對秋若道:“你也別服侍了,去幫我做件事兒!”說著,便在秋若的耳畔輕語一陣。
秋若的臉色隨著她所言,慢慢變白,甚至有些驚慌:“小姐,這哪裏使得!”
“讓你去就去,哪裏這麼多廢話!”她是不情願,可是柏素兒卻鐵了心。
見著她跪地顫抖的樣子,柏素兒冷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你若不做,我就去讓冬雨做,你自己選,今夜,我需要一具屍體躺在該躺的地方!”
說著,她微微蹲下身子,好看纖長的手指鉗製秋若的下頜,那鮮紅的指甲深深的嵌入秋若的皮肉:“冬雨都背叛了我,你覺得我還會在乎誰是誰麼?”
猛的她這就將秋若的臉甩向一側。
此時,秋若的臉上留下她深深的指甲印。她不敢去揉自己發疼的臉頰,隻能頷首聽著柏素兒的吩咐。
“如今,皇帝已經醒來,我不能不為今後打算。有些人注定要死,你也無需心中有愧!”柏素兒說罷,白了她一眼,這便揚長而去。
直到柏素兒走的沒了蹤影,她這才敢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隱隱的疼痛這麼一點,就發現了一絲血跡沾染在指尖之上。
眉眼之中隱隱一厲,但是她沒的選。這就朝著東側室而去。那裏是當值的小屋,住她與冬雨剛合適。
吱呀一聲推開房門,就瞧見冬雨趴在床上哭的不行。一見她進來,冬雨這就止住哭聲,恨恨的指著她:“是你,是你害我!”
對於這種指控,秋若多想光明正大的承認。可是現在不行,她也是一臉的為難:“你這麼說我,我不想辯解,但是……”
說著,她明顯一臉的哀求狀:“你殺了我吧!”
冬雨本對她恨之入骨,若不是她事先各種明示暗示,她會幫皇帝服藥?可是她這般模樣,在她麵前求死,完全不像是害她的樣子,倒是隱隱有救她的意思。
“我不是你,狠毒至極!”她依舊不敢相信秋若,現如今想起秋若那時候的表現,每一句話都是為她挖墳。
“我狠毒至極?我若是真的狠毒至極,為何要在小姐麵前百般將你的好話?若非陛下說了一句話,我也不想將你往壞了想!”秋若邊說邊哭,委屈的模樣似乎這心裏就種著苦果。
這下要數冬雨詫異了,明明受害者是她,怎麼秋若哭的比她還慘。
隻聽得秋若繼續道:“你還好,做了這次事兒以後,陛下高看你,小姐這邊也不好說什麼。算來算去,也就是我最無用,就用我的死,最後為小姐做點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