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嚇的這就抬頭去看,隻見是秋若回來。她下意識緊張剛巧被冬雨捕捉。
秋若向來多疑,這就隨意問道:“怎麼了?”
“沒事兒,擔心小姐罷了!”冬雨不敢說實話,隻是她努力的掩飾,在秋雨的眼裏倒是像欲蓋彌彰。
這一刻,秋若對冬雨起了殺心。
隻是,那邊正在叫她過去,所以她也就是眉眼微微一轉。這就一扶臉頰:“皇帝那邊要納張靜姝為妃,小姐正在發脾氣,你知道小姐的……”
她說著,還不忘小心翼翼的看著冬雨:“其實,小姐心裏更看重你,你也知道如何去回話。”
冬雨一聽她的話,這心裏本是防備的,可是她這話卻真的是在對自家小姐好。所以她也不能這麼否認。
“小姐是要我過去服侍?”冬雨小心翼翼問道。
秋若微微咬唇,頷首道:“冬雨,小姐在氣頭上,你千萬別與小姐過多的爭執。”她還不忘吩咐道。
可是此刻,冬雨雖然有心知道她是對自家小姐好,但是總是覺得特別惡心。
揮別她,這心裏還是覺得她非常的可疑。不,應該說百分之百,就是她與張靜姝勾結!
小心翼翼的走入正殿,正瞧見季楷忱此刻就站在大廳之上,他一身銀甲,臉上更是帶著神秘的銀質麵具,其上藤紋暗花,鏤空的花樣是那麼貼合臉部。
好看的紅唇,與之銀白真是相得益彰。
她忍不住多看兩眼,腳步便也慢了兩分。
正是這一幕,卻剛巧被柏素兒瞧見。那上首坐著的就是皇帝,她停在的位置,可就正好順著視線可落在皇帝的身上。
柏素兒,看看她又看看皇帝,這心裏的怒火哪裏能得了,可是她既然坐在了屏風後頭,便不可冒失。
忍著脾氣可算是等著冬雨過來。
“小姐!”她恭敬的見禮,柏素兒就是沒有讓她起來,反而是認真聽起那殿上的事兒。
軒轅徹雖然醒了過來,但是周身還是沒有多少力氣,瞧著季楷忱,他先是一擰眉當即道:“來人,將他的麵具取了!”
季楷忱嘴角冷冷一笑:“我這麵具你確定要取?”這話裏滿滿的威脅,簡直就是故意挑釁皇帝一般。
軒轅徹那也是桀驁不馴之人,哪裏受得了如此,當即嘴角一勾:“朕一言九鼎,有何不可?難不成,還要朕先砍了你的腦袋,再取?”
他這話裏話外無不在詮釋他的權利,更甚道:“那時候朕也就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了。”
被五花大綁的季楷忱,聽著嘴角冷冷一笑:“砍了我?”他說著,當即一咬紅唇,就這麼清淺的一吸,一道尖聲就這麼從他口中傳出。
眾人忍不住捂住耳朵的同時,再看,這殿上不知何時已經站著許多黑衣人。
“怎樣?”季楷忱挑釁的看著軒轅徹。
軒轅徹哪裏受過這種委屈,當即道:“金吾衛,金吾衛,護駕……”
“金吾衛?已經成了瞌睡蟲!”季楷忱這就命人將那一個個金吾衛,就這麼丟在軒轅徹的身前。
這下軒轅徹一股由心的恐懼蔓延開來。他想要退可是他竟怎麼也動不得,再看滿朝文武,一個個早就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