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猛然抬起匕首,就朝羽司青奔去:“還我夫君命來!”
此言一落,眾人驚恐不已。全都直勾勾的看著這個發狂的女子。
想著自己的榮華富貴,她就這麼直直的朝著羽司青而去。眼瞧著那銳利的匕首,越發靠近,羽司青眉目冰冷非常。
僅僅一個抬手,這就將她的手腕死死的握住,也就這麼往下一壓,匕首應聲落地。
“哎哎哎……我肚子裏有文王的孩子,這是文王最後的血脈,你不能不管……”她疼的不行,卻也不忘說出關鍵的台詞。
果然,羽司青一聽,終究還是不忍心,鬆了手。
他的臉色一直都很是陰沉:“你說的當真?”
“自然!”張如玉仰著傲然的小臉,還不忘一挺肚子:“若非那個什麼勞什子公主,我已經是文王妃了。”
羽司青瞧著她鼓鼓的肚子,又見著她這副乖張的模樣,心頭有些猶疑。如果真的是文王的骨肉,文王為何不管不問?
張寧書一家遭難,她又是如何……想到此處,他也知道不能就這麼當街隨隨便便的處理她。
當即,毫不猶豫將手裏羽齋冷的人頭就朝她扔去。
沒曾想忽然有東西襲來,張如玉下意識就去接。這一接不得了,羽齋冷那瞪著大眼的頭顱,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張如玉。
張如玉捧著文王的頭顱,顫顫巍巍扔也不是,不扔她真當……驚恐、懼怕、惡心……種種負麵情緒從四麵八方襲來。
最終她抱著幾經踉蹌,終究還是沒有敵過暈倒的命運。
眼瞧著她倒地,羽司青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這就接住羽齋冷的頭顱。他看著那倒在地上的張如玉,隻是冷冷的對人群裏說了一句:“一道送入宮中,聽從陛下的發落!”
百姓不懂,那些各方勢力的眼線更是不懂。
直到羽南召一步步拎著滴血的頭顱走到宮中,各方的人馬這才四散。
羽南召在自己府裏聽了這個消息,久久不語,本就有舊疾的他,此刻再也沒有能力忍住,一個踉蹌。
侍衛趕忙去攙扶,羽南召卻冷冷道:“自今日起,下燈謝客,本王舊疾犯了,誰人也不見。”
其實,他從對張靜姝下手開始,自己就是一個矛盾體。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他顫抖的慢慢朝床榻挪去,他捂住自己的心口眼神迷離。
與此成為正比的正是那司馬昱,剛來舜天討生活的時候還口口聲聲說著女帝,而現如今……
司馬昱懷中臥著一個美人,腳下更是踩著一美背女子墊腳。四周皆有美姬環繞,他自是躺在冰蠶製造的錦榻上,衣懷半敞。
“急急慌慌的沒有規矩!”他好不容易剛從宮裏回來沒多久,這才躺下,終於可以舒服的伸個懶腰。
他倒是舒服的不行,小廝將看到的一切剛一吐口,他猛的驚坐而起。
也許腳上力氣重了,踩的那個女子不由得尖叫出聲。
女子嚇的趕忙用書堵住口鼻,隻是司馬昱卻不會給她什麼機會,煩躁的一揮手:“拉出去喂狗!”
話音剛落,隻見兩個妙齡女子,一身颯爽的樣子一把鎖住那女子的喉頭,她就是想說話也沒有機會。隻能不住的掙紮。
其餘的女子似乎對於這種情景見怪不怪一般,該如何還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