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躲起來,隻見那碧桃擰著自己的水蛇腰就朝著她們的位置而來。
兩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互相捂住對方的嘴巴,好在那腳步聲也就行至拐彎處,就停在了當場。
“玉美人,這裏無人,是個說話的好地方。”整理著自己水藍色繡粉蓮的衣袖,很是不可一世的說道。
即便她如此,玉璿璣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可是言語上倒是客氣了一些:“今時今日的我,便極有可能是你的將來。”
“嗬嗬!”碧桃忍不住一笑,轉而回頭滿是自信的說道:“我這肚子裏可是有個寶貝疙瘩,你告訴本宮,如何才能成為現如今的你?”
玉璿璣聽了她的嘲諷,那藏在袖下的雙手微微緊握,不過臉上還是要笑道:“那為何你遲遲不肯告訴陛下?你又是在怕什麼?”
她這句話就是在往碧桃的心口上插,瞧著碧桃的臉色變了又變,她不由得微微道:“聽聞那秋若,別看剛剛被抬上去,已經有前朝的大臣暗中勾結。”
碧桃本是努力的忍著,一聽玉璿璣的話,這就猛然回頭:“怎麼可能?她……”
不等她說完,玉璿璣再一次緊逼:“怎麼就不可能?你可知前朝要捧她的是誰?軒轅北車,與軒轅南哲一樣同是陛下的叔叔。你應該還不知道,他可不是南哲那種莽夫,人家實實在在的有實力。”
說著,瞧著碧桃一臉的不可思議,她這就伸手在她稍稍有一絲凸顯的肚子上輕輕一抹:“這是個好種,可是再好的種子,就怕有些人不讓他好好落定,不是?”
碧桃一聽,嚇的趕忙捂住肚子:“你是騙我的!”
倒是沒有想到還是個死性子,玉璿璣狠,是從小到大貫徹道骨髓中的。一把揪住她的手腕:“你隻有與我玉家合作,不然就你肚子裏的這個龍種,說好聽點是龍種,說難聽點兒成為野種的下場,你應該被我都清楚才對。”
說著,她猛然甩開她的手,嘴角冷冷一笑:“女帝被淩遲的時候,肚子裏取出了一個嬰孩,女帝是死了,但,當時在場的人是何其之多。”
“女帝不知道自己有孕!再說了,你將這件事扯我身上作甚?”碧桃顯然有些想要逃離。
可自己的手腕卻被玉璿璣死死的握住:“女帝為何不知自己有孕?女帝為何會在登基之時體力不支暈眩難忍?你真當所有人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你有病!”這種事情,碧桃是打死也不能承認,這就一揮手努力的掙脫玉璿璣。
玉璿璣既然能爬上高位一次,她就是有那個實力,雙眸死死的瞪著碧桃,更是威脅道:“光腳不怕穿鞋的,我玉家祖宅雖然被抄了,根基還在,若是合作你我一榮俱榮。可若是不同意……”
他說著,另一隻手那染紅的丹甲就這麼掐著她那有紅似白的臉蛋,陰仄仄道:“我一定會讓你嚐嚐那女帝的死法。”
她一個美人敢如此,還不是仗著自己那苟延殘喘的母家。
說罷,這就一下將她甩開。碧桃感覺自己好不容易養護的臉蛋都爛了,可是她不敢說,隻能揉著發疼的手腕,微微抿唇:“我什麼都沒有。”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陛下為何會隔三差五去你那,你私留了女帝的鳳袍。”說著,繞到她的身後,陰測測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留著鳳袍什麼意思。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