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許多,令朝國已經知道此事何其之大,震驚的就要吐口,卻還是活活的咽下去。
本來他是不準備勤王,最好讓那皇帝在叛軍中死了最好,可是現在,他明白為何舜天與九州會參與進來。
應該就是因為這個蠱皇,他關係著舜天與九州,這才讓軒轅北車以他們兩國進攻南晉為由,打著勤王的旗號大舉叛亂的旗幟。
“嗬,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說著,他打馬朝一旁而去。而此刻攻擊城門的中堅武器上場,也就一下,城門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破開。
再看令朝國:“小子,照顧好我閨女,我去去就回!”
要說虎父無犬女,令琪一把就拉住自己父親身後跟著副將的馬匹,當即翻身將副將踹下,再看她華麗麗的端坐鞍上。
“誰要照顧!”說著,一夾馬肚,揚長而去。
柏成和瞧著她如此的利索,哪裏可能落下,這就也隨手搶了一匹馬,緊接著追了上去。卻不想剛剛打馬走了不出一裏,張靜姝抱著百裏承攔在大軍之前。
令朝國旋即勒馬,顯然很是憤怒,揚起馬鞭指著張靜姝爆嗬道:“哪裏來的女子,還不讓開!”
張靜姝麵對那就在眼前凶神惡煞的戰馬,絲毫不懼,昂首挺胸直視令朝國的眸子:“將軍好大的威風!如此闖入城中,隻怕不消片刻就要被人當叛軍包圓了!”
“本將行事,自有本將的道理,你又是何人,在此擋路貽誤軍機可知是誅族的大罪。”他越說越是冷厲,就似那猛虎,一口就能將張靜姝吞了。
可是張靜姝本事不想鬧大,當即直直的看著他。
想著令妃曾經給她說的,再加上自己這些天的收集,心裏對他的事情早就知道了個大概。
從未有過的冷意,就是讓隨後趕來的柏成和與令琪遠遠的都能感知。
令琪心急的就要上前解釋,可是柏成和卻快了他一步,來到二人身前。
他趕忙好聲勸道:“郡主,令將軍是我們這邊的,他這是要去誅殺叛軍。”
令琪瞧著張靜姝的臉色不對,還不忘在一旁幫腔:“郡主,父親他是真心要平亂,你快讓開!若是父親真非善類,就不可能因為你一人,耽誤大軍的進程。”
“嗬!”聽了他們的話,張靜姝隻是冷笑,轉而滿是審問的看著那令朝國:“將軍?真的是因為小女,而非我這懷裏是百裏氏族的餘脈?”
也就是彈指,令朝國到了臉色變了又變,轉而竟沒了剛剛的威武,明顯不願回答。
柏成和最是精詭,一瞧轉而就站在張靜姝的身側:“將軍,似乎認識這名孩童。”
張靜姝瞧了眼昏迷的百裏承,輕柔的一笑,轉而再抬頭看著令朝國的眼神滿滿皆是審視。
“你是城外駐守的精英將領,京城有難你在半個時辰內是可以趕過來的,最慢也不會也不允許超過一個時辰。可是從出事,到現在,兩三個時辰過去了,將軍這是何意?”
令琪自然是要向著自己的父親,這就道:“父親並非甘願效忠……”
“不是甘願效忠,可是依舊心甘情願的領了南晉的俸祿,既然食君俸祿,也不應該做些屍位素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