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姝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轉而就咬牙道:“他現在是最危險的時候,你這麼折騰,可是有人授意?”
“我……”柏成和也急了。
想要解釋可是這話卻又不知道怎麼說,張靜姝沒空與他周旋,當即冷冷道:“我沒空與你這斷案,你等著……”
說罷,抱著小豆子就往酒樓裏去。
周正瞧著小豆子的臉色,終於知道,真不是張靜姝不願意讓人幫忙,而是小豆子身體情況特殊。
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眼柏成和,想說什麼,終究未說,便趕忙隨張靜姝進了酒樓。這處酒樓極為普通,張靜姝上了二樓也沒有管那麼許多,直接踹開一房門。
隻是她剛剛踹開,便愣在了當場。
要不說緣分妙不可言,這房中不是旁人,正是徐成載。
隻是他在收拾東西,顯然一副在著急逃難的樣子:“哎呀,你們怎可如此無禮,老夫又不是賴著不走!”
張靜姝抱著百裏承,怔怔的小聲道:“徐大人?”
徐成載正在包裹自己的金銀細軟,一聽聲音,覺得甚是耳熟,猶豫著將自己的財產蓋好這才微微回頭。
隻一眼他就認出了張靜姝。
“郡主?”說著,他趕忙迎上前:“這是怎麼了?”他說著還不忘打量張靜姝,以他的聰明才智,在他瞧見是張靜姝的時候,就迅速的知道,這裏為何忽然驅趕客人,一定是因為張靜姝。
可現如今正是兵荒馬亂之時,為何她不逃跑還要隨即買下這座酒樓?剛剛他可是親耳聽見小二說這裏被一權貴買下做什麼軍用。
如此,隻有一個結論,這個張靜姝手裏一定是有什麼軍隊的關係。他雖然也有了了的小部隊,可是根本不是叛軍的對手。
再者,他還與那軒轅北車有仇。
就在他自己思緒萬千的時候,張靜姝同樣也在審視他。從他慌張的樣子,另外再看他如此行裝,明顯是要逃命。
他完全可以靠攏軒轅北車,可是沒有。也隻有一個原因,他一定與軒轅北車有仇。
張靜姝迅速的判斷完畢,這就清淺一笑,微微回道:“當真是好巧,剛剛還著人去找溫厚,詢問大人的下落,不曾想竟在此處瞧見大人。”
徐成載一聽嚇的臉色一白:“不能去找他,不能去找他……”他說著明顯很是緊張:“那是個小人,他毫不猶豫的出賣我,已經去投奔軒轅北車!”
“他投奔了軒轅北車?”張靜姝對那個溫厚的行為很是詭異,明顯不太信任這個徐成載。
她的眼神很是淩厲的看著徐成載,那深邃的眸子溢滿了懷疑。徐成載竟不敢直視這雙眸子,是心虛麼?
這裏頭有很多的東西,張靜姝卻也沒工夫管他,這就抱著百裏承進去。根本看不上他拿的那些“值錢”寶貝,統一掃落在地。
徐成載瞧著沒有絲毫的心疼,還不忘鞍前馬後不住的詢問張靜姝可需要幫忙?
對此,張靜姝都是以冰冷的態度回他,為百裏承施了幾針,瞧著他的臉色變回來,這才對徐成載輕聲道:“我不管你是在打什麼算盤,我隻問你,皇帝現如今在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