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心術(1 / 2)

趙書齊一口一個“振宇”叫的郭振宇頭皮發麻。但他還是大至聽懂趙書齊的意思。至於所謂的欣賞嘛,嗬嗬,郭振宇是傻了才會相信。

如果真的,他的友愛值早就漲了!

所以說,這個趙書齊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您好,我是趙書齊。”

這是一間一百多平方米的屋子。黑色理石地板光可鑒人,與銀灰色的牆壁遙相呼應。

一扇寬三十米高五米的落地窗空空蕩蕩地立在北麵。

整個空間裏隻有落地窗前有一張老板桌,而落地窗外是一堵水泥牆。

趙書齊坐在桌子上,翹起二郎腿,一邊打電話,一邊注視著落地窗外的方向。仿佛窗外並不是一堵水泥牆,而是繁華都市的車水馬龍或者一片鬱鬱蔥蔥的山林。

這座一百多平米的屋子是向陰麵的,而且照明設施隻有正中央一個LED燈泡——連燈罩都沒有——和辦公桌上一盞小小的可以充電的台燈。

一切都是灰暗的,空曠的。隻有趙書齊一個人。而這就是他一直以來的辦公室,並且未來也是,不出意外的話永遠都是。井然有序放置在桌子左上角的檔案盤裏的文件夾很好地證實了這一點。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一直呆在這種環境下!

馬克杯裏的大紅袍都是涼的。

趙書齊微笑著,對電話另一邊的助理小姐說:“請幫我接公孫冶副總經理好嗎?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麻煩了。”

幾秒鍾後,電話轉接到了公孫冶辦公室。

趙書齊微笑著寒暄,就好像公孫冶的臉就投影在那堵灰色的水泥牆上一般,“冶哥,下午好。”

“嗯。”公孫冶不知在忙什麼,含含糊糊地發出一個音節。

趙書齊開門見山道:“他的底細我已經查明,資料已經發你了。這是個性格很耿直的人,在人情世故方麵有些小聰明的伎倆。他絕非爭強好勝之人,但因為重情義,固執起來也會很可怕。與姍姍隻是朋友關係,其身份地位對於聯姻也沒有威脅,如果日後姍姍想拿他做文章,你直接把他的身份資料給老爺子就好。雖然他對姍姍沒有那種想法,但我還是裝作誤會了的樣子。為了和他有機會多接觸……”

“你親自監視他?”公孫冶很驚訝,“聽你說的他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啊。”

“是我說的拖遝了,抱歉。他有特殊之處,而且非常特殊。他的力氣非常大,和公孫家那位白菜不相上下。可是他看起來並不知道自己的力氣究竟有多大,今天他好像是第一次使用這種能力似的。而姍姍之所以決定聘請他作為保鏢,拋去找樂子、替夏溪月留住人才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六月九日,也就是三天前的早上,姍姍開車撞到了他。他飛出去兩米多遠,血肉模糊,可當他站起來的時候,卻又像沒事人一般。我調了案發當日的現場錄像,以及當時在場的一位醫科生的口供,任何一個正常人被撞成那個樣子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