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一身衣物之後,公孫信所謂的練拳就開始了。實際上,就是郭振宇穿著一身笨重的防禦裝,而公孫信則是一身輕裝上陣。之所以不穿著防禦裝備,則是因為,郭振宇與公孫信有約在前,為了公孫信的安全起見,郭振宇隻能防守,不能對公孫信進行攻擊。雖然這個規則是針對郭振宇而設定的,但對於自帶“外掛”的郭振宇來說,有沒有都一個樣。
兩人在後院的空地中聯係著,水盈盈依舊在對著電視機喊著:“歐巴,哢嘰嘛。”
隻有公孫姍姍與千纖柔兩人在忙碌著工作,雖然忙碌,但能讓自己忘卻心頭那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緊急新聞”就在水盈盈看得全情投入時,忽然插播的新聞,讓她感到十分抓狂。
“昨日 我市城北發現一具無頭屍體,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手法疑似近日來警方一直在追查的變態殺人狂。還請各位市民夜晚不要獨自外出,以免發生不測。”由於水盈盈平時看電視是,會把音量調到最大,所以,這則消息也一字不漏的進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
“終於來了嗎。”不同與其中人的擔憂,此時的郭振宇雖然麵無表情,但眼中明顯出現了一絲狂熱,以及期待。
“什麼殺人狂?關我什麼事?”公孫姍姍對此嗤之以鼻,也不知道是在生誰的氣“纖柔,我們繼續,剛才說到哪個子公司了?。”
這一天,郭振宇沒有做別的,一直在陪著公孫信練拳。時間過得很快,郭振宇才感覺過了幾個小時, 天就開始黑了。吃過晚飯後,別墅的保姆容媽從廚房端出了一盤糕點與熱茶,招呼著客廳中的幾人。
“姐!姐!,快下樓來喝茶了,別這麼辛苦了。”公孫信在樓下叫道。
雖然知道公孫姍姍不想跟自己說話,但他還是上樓去敲了公孫姍姍的門,不料房門卻是虛掩著的,公孫姍姍壓根就不在裏邊。
“你們誰知道姍姍什麼時候離開的?”郭振宇問道。
“咦,你不是她的保鏢嗎?竟然還問我們?”水盈盈在一旁打趣道。
郭振宇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人家我不理我,我有什麼辦法。”
“切,算你有點自知之明。”水盈盈細細的品了口茶,接著道:“她說她去城北的子公司裏拿個文件,明天的股東大會上要用,奇怪,早該回來了啊。”
“壞了!”郭振宇心裏一驚,這個冒失丫頭,肯定是遇上危險了!想到這裏,郭振宇也不管身後人的叫喚,起身奔入了夜色之中。
郭振宇一邊跑著,一邊撥打著公孫姍姍的手機,無人接聽,這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已經看到了公孫姍姍的屍體被肢解後,擺在自己麵前一樣。
千萬不要有事啊!
郭振宇連忙跑出小區,從大門經過時,保安室裏的“白菜”看到郭振宇驚慌失措的樣子,便問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