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公孫姍姍之前二十年一直順風順水,而這種好運氣卻在遇到郭振宇的時候用完了。兩人第一次見麵竟然是一場車禍,而從這場車禍之後,自己聘請他做保鏢,自己先是被趙書齊弄去酒會,接著被流氓調戲,接著莫名其妙的差點被變態殺人狂肢解去做標本,再接著就被綁架了。
這一切公孫姍姍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在從小一直沒有遇到過的事件中,一年之內就補齊了好幾項。
在嘴角被抽出血隻好,公孫姍姍也學乖了。她知道,這個人不像普通的小混混,可以用語言來打動他們,用金錢來誘惑他們。這個人一臉生死看淡不服就幹的樣子,自己要是再多話,估計真的會被殺掉。
就在她在擔心自己會不會被賣到金山角去過一輩子生不如死的日子時,那個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終於有了反應。
他對著藍牙耳機低語了幾句之後,看了公孫姍姍一眼,便站起身來,向外走去。不一會兒,他拿著一根大號的針筒走了進來,其中裝著的不知是什麼東西,接著,將針筒擺在了身前,就坐在公孫姍姍的身旁,掏出了手槍,指在公孫姍姍的頭上。
手槍上傳來的冰涼感,以及槍口不時的蹭到自己的頭皮時,公孫姍姍這時才知道,什麼是害怕。
原來被人用槍指著是這樣的感覺,公孫姍姍這麼想著。
一股莫名的恐懼感襲上心頭,此時的公孫姍姍,已經忘記了哭泣,心中隻有那個黑洞洞的槍口,以及遲遲未到的郭振宇。
終於,郭振宇還是找到了這個地方,他進門的時候,就看到明顯腫了一邊臉的公孫姍姍,以及一旁眼神冰冷的大海。
“郭振宇!”公孫姍姍才來得及交出郭振宇的名字,大海就用槍口狠狠戳了公孫姍姍的頭一下,公孫姍姍隻覺得太陽穴被金屬狠狠的擊打了一下,疼得她差點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來了。”一旁的大海,麵無表情的看著郭振宇,仿佛隻是在看一間商品一樣。
“放了她!”郭振宇喝道。他看到公孫姍姍臉上傷痕之後,非常生氣,看到他這個樣子,大海隻是輕輕的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要錢嗎?還是說,背後有人指使!”郭振宇憤怒的吼道。
“目的嘛,很簡單。”大海說著,用槍口在公孫姍姍的臉上輕輕的摩挲著,笑道:“我們沒有傷害這個小娘皮的打算,你看到那根針筒了嗎?”說著,大海指了指方才他放到地上的針筒,接著說道:“你把那個針筒裏的東西先注射了,我就告訴你。”
郭振宇沒有辦法,畢竟公孫姍姍的性命還在對方手裏。郭振宇將慢慢一針筒的未知液體注射到身體中之後,雖然知道這個未知液體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也沒有辦法,這個人眼神,雖然冷靜,但是也透出了一絲瘋狂。郭振宇隻在兩個人眼中見過這個眼神,那兩個人正是杜蘭與董事。
他知道,這種人,若是逼急了,即使他死無全屍,也要盡自己最大的力量,讓你給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