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整個張府戒備森嚴,對對黑甲將士不時巡視而過,這不同尋常的一幕,讓的明都眾人都驚訝不以,聽聞風聲的鎮北大將軍親自登門,都被阻擋在了外麵。
整個明都安靜異常,風雨欲來的肅殺氛圍圍繞,風聲鶴唳之感縈繞於心。
在溫大師的精心治療下,張向天已經醒轉了過來,下床走動已不是問題,隻是身體虛弱,幻力遲滯,無元恒之事已迫在眉睫,這無疑讓張凡他們少了一大助力。
張凡的小屋子裏,稀稀拉拉地坐了好幾位,兩位副將,楚雨凝紅豔等人都在,連好久沒見麵的張羽也坐在角落中,低頭不語,手裏胡亂抓著他那小可愛的毛發。
紅豔還是以前那種樸素的婦人模樣,笑著說道:“凡兒,我知道你們有要事商量,我就不打擾了,記住,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一切小心為上。”
不等張凡說什麼,就自顧自出去了。
他也知道他這三姨的脾氣,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轉身對著於滄海問道:“於叔叔,這幾天查出什麼東西沒有?”
於滄海沉思了一下,臉龐上怒氣隱現,低沉說道:“這幾天,無元恒威逼利誘,種種手段,已經暗中操縱了大部分朝中大臣,朝中事宜已全部由他掌握,算是已經坐上了皇帝位子了。”
“還有就是,最近護城軍活動頻繁,借搜查罪犯之名,實則排擠我方軍士,暗中的探子被他們清理了不少,總之我們很是受限,情況不太妙。”
張凡點了點頭,在房間裏轉動了幾圈,淡淡說道:“現在局勢確實對我們不利,所以呢,我們需要一些幫手。”
“幫手?”於滄海疑問道。
楚雨凝嫣然一笑,脆聲道:“凡少爺應該說的是鎮北大將軍石鳴虎吧。”
張凡打了一個響指,讚歎道:“雨凝就是聰明,我說的就是這石鳴虎,但還有一個人,就是二皇子,無心。”
“二皇子,他一直醉心於武道,朝中大事他幾乎不管,我已是很久沒在明都見過他了。”熬雲扯著嗓子喊道。
於滄海翻了翻眼,沒好氣道:“你沒見過,很正常啊,你走路向來不看人的。”
“二皇子已經回來了,這幾天一直待在天明樓。”
熬雲哼了一聲,“就你眼尖。”
“少爺,這無元恒可是他親生哥哥啊,他能幫我們嗎?”於滄海懷疑問道。
這幾日的相處下來,他們也早已不把張凡當一個小孩子了,在有些事情上,其深謀遠慮,見解突出,也不亞於他們這些大人,這讓他們驚訝無比,難道失憶還有開智補慧的作用。
張凡清秀的臉龐上,流露出了不似年齡的深思,前世雖為一代大將,可出現了那種事情之後,為民為眾的心思已經減少了許多,身邊親人才是最重要的。
“讓他滅殺親人倒不至於,隻要他能站出來為我們說句話,就行了,不管如何,我們總得給明都的人民一個交代不是。”張凡悠悠說道。
“這個無心就交給我吧,我去會會,至於鎮北大將軍嗎?”
張凡還沒說完,一陣哈哈大笑聲就傳了進來。
“凡兒,你怎麼把我這老骨頭忘了,雖然幻力不能使用,可嘴皮子還是能動的。”
張向天威猛的身影閃了進來。
“父親,不勞煩您了吧,我們能解決的。”張凡笑了笑,還是拒絕了張向天這個提議,他可不想張向天再出什麼事。
張向天搖了搖頭,“那石鳴虎的脾氣很臭的,你們這些乳臭未幹的小子,哪能說動他,還是我來吧,他不是對我們的事很感興趣嗎,直接以宴請名義將他邀請過來就行了,簡單方便。”
張凡想了想,無奈點了點頭,“好吧。”
......
天明樓最頂層,一十七八歲的少年手中酒一杯杯的下肚,自飲自酌,眼眸明亮深邃,一身簡單的灰色武士服穿著,腮邊已經有了不像年齡的細密胡須,顯得更加成熟穩重,旁邊還放著一柄帶鞘長劍。
“你父親如今臥病在床,你卻還有心思在這喝酒解悶,心可真大啊。”張凡走進房間,輕聲道。
無心抬起頭來,嘴角溢出點點笑容,“凡少爺在外麵看我半天了,我還以為你不進來了呢。坐吧。”
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凡落坐後,直入主題,淡淡說道:“你那哥哥做的好事,我想你已經知道一些了吧。我們準備動他,此瘤不拔,整個明都都不得安寧,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