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風習習,蕭言不自覺的繃緊了全身肌肉,小巷狹窄,避無可避,這是唯一的方法。
蕭言以迅雷不及掩耳值日生抓起旅行包擋在拋物線的必經之路。
“噗”
旅行包已經起到了盾牌的作用,殺豬刀直直的刺入旅行包,如若無物一般迅速穿透,好在旅行包裏塞滿了蕭言各種衣服。
刀尖停留在蕭言鼻子前,鼻子上的汗毛微微擺動著,蕭言似乎感覺到了從鼻尖傳遞到大腦的寒意,不過寒意瞬間被驅逐,小混混們提著刀片已經殺了上來。
小巷狹窄突然變成一種優勢來。
蕭言,雙腿蹬著牆迅速的上到空中,嘴角上揚,看著下方的sb們。
正是此時,蕭言似乎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是什麼呢?
“小子,是個男人就給我下來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下麵虎哥虎著一張臉看著蕭言大聲叫罵。
“慫包軟蛋!”
“無膽匪類!”
小弟們張牙舞爪的想砍這個侮辱老大的家夥,蹦的蹦跳的跳,但是總差了那麼一點,所以惱怒的罵著。汙言穢語旁白我不再轉播。
這一刻所有人似乎都忘記了什麼。
蕭蕭眨著一雙水靈的眼睛,躲在巷子的角落盡量的放低身姿,小心翼翼的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動,緊張的她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一群混混,生怕他們突然就看過來發現自己的舉動。
蕭言楞楞的想了很久,突然眼角的餘光瞟見一團黑影,眼球順著轉動過去。
哦!這個女人還在下麵!
對,激動的大家都在這一刻遺忘了此來的目的。
虎哥飛快的轉著眼球,想著辦法,突然,旁白我看到虎哥頭上電燈泡一閃。
“小子,不要以為你躲在上麵老子就沒辦法了!哼哼哼!”虎哥很有含義的哼了三聲,突然彎腰伸手,站在一邊的小弟還沒有反應過來,刀就已經到了老大手裏。
“小的們,給老子扔!”
虎哥大喝一聲,手上的刀子已經隨著說話聲飛向了蕭言。
“哈!”
“呀呀呀!”
……
小弟們看到老子演示紛紛醒悟過來。
原來我不止忘記了還有個女人,我還忘記了刀子是可以扔的啊!
說時遲那時快,刀子分先後在蕭言的瞳孔裏放大,本來緊繃的肌肉迅速做出反應,小腿發力,雙手掌控身體的平穩,從牆上一躍而起,直撲向地麵,正是此時,虎哥發覺了蕭言動向,迅猛的朝蕭言的落點追了過去。
蕭言在空中視野開闊。早就發現了虎哥的動作,但是苦於在空中無處借力,也就沒辦法改變方向,隻能逼著眼睛伸出雙手,似有些不忍直視後果的樣子。
“啪”
“噗”
虎哥顯然忽略了一個一百多斤的人從高處自由落體的速度和重量。
蕭言開始覺得手上肥嘟嘟的有些豐滿感,然後重重的和一坨軟趴趴的東西撞在一起。
就這樣,兩個身體交疊著,在這個寒冷的秋夜,這個此時寂靜的小巷。
小弟們再次沒了動作,發著呆看著老子和這個不好玩的家夥糾纏在一起,具體場麵如下。
不少小弟吸著鼻涕,眨著眼睛。
蕭言兩隻手做龍爪狀抓在虎哥胸前,四條腿交錯,重要部位對接。
“嘔!”
……
正值全場寂靜的時候,一聲嘔吐驚醒了眾人。
蕭言由於有肉墊倒是沒有大礙,一股腦的爬起來幹嘔,小弟們倒是沒有興趣看一個男人嘔吐。而是尋著翠鳥般的聲音看向小巷角落。
蕭蕭蹲在拐角,皺著眉頭,手撫胸前,粉紅的嘴唇張開對著不太幹淨地麵留下液體。
蕭言緩過勁來,靠著牆臉色慘白。
“我的初吻啊!”感慨一番後看著眾人,眼含淚花,嘴角流露出一絲苦笑。
“這TM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