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我對李大少態度不好,完全是因為紀芙的關係。在你看來,我像是那種傷人縱火的人麼?”嶽詩畫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好似聽天由命的道:“我知道李大少看我不爽,算了,由著他汙蔑吧,我不解釋。”
“哈,妹兒啊,你敢不敢不要在這裝可憐?”李九洋都被氣笑了:“你當哥剛混江湖,不熟悉你們的那些手段?來來來,你看這裏。”
指著酒吧惡性鬥毆事件,李九洋說道:“新聞上說的很清楚,有目擊者親眼看到,醉酒男子過來調戲兩個美女,被其中一個抽了嘴巴,酒吧內保過來調解,這個女人連續出手,打倒打傷三十七人後揚長而去,你敢說不是你?”
“李大少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我連你都打不過,還能打得過三十七個人?你也太高看我了。”嶽詩畫還是不為所動。
“狡辯,狡辯也沒用。”李九洋撇嘴道:“這新聞上還有兩個細節,淩晨一點鍾,兩個打扮妖豔的女子……哼哼,記得你走的時候是十一點,事情發生在淩晨一點四十分,這說明什麼?說明在過去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裏,你們去買了衣服,還化了妝。信不信,現在去林姐的車裏就算找不到你們的衣服,香水味肯定還在。”
“我和雨諾愛美,你管得著?”嶽詩畫口氣有些鬆動。
“妹兒,別硬撐著啦!”李九洋倒是笑了:“你們故意打扮成這樣,就是要招蜂引蝶。等別人過來調戲你們,你借口出手,驚動內保,再把他們打趴下,對不?最關鍵的一點,從這兩個女人進入酒吧到離開,酒吧的攝像頭竟然全部失效,嶽小姐敢說這和你沒關係?”
“哼。”嶽詩畫撇撇嘴,繼續吃飯。
“再看這條。”指著娛樂場所火宅的新聞,李九洋又道:“這條新聞發生的時間是淩晨三點鍾,我們可以做這樣一種假設,習慣了走古風優雅路線的嶽大小姐不喜歡濃妝豔抹,所以選擇了一家娛樂場所,既能泡澡卸妝,又能好好享受一下按摩服務。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嶽小姐本來就是奔著這個娛樂城去的,洗澡神馬的,隻是附帶服務也說不定。”
“說到洗澡,我倒是沒什麼可隱瞞。”嶽詩畫坦然的說道:“昨天我跟雨諾洗的鴛鴦浴,那妞年齡不大,規模可不小,我看著都心動。不過可惜了,李大少這輩子估計沒有這種眼福了。”
“噗!”
聽李九洋分析的時候幾個妹紙都睜大了眼睛,但狂刀不覺得有什麼還在一旁吃的痛快,一直到嶽詩畫冒出這一句,狂刀一口沒忍住,滿嘴的牛奶全噴了出來。嶽詩畫皺眉,狂刀憨厚的笑道:“對不起對不起,這盤菜歸我了,其他的沒噴到,你們吃,你們吃。”
“別想轉移話題,哥沒那麼好忽悠。”李九洋撇嘴道:“這麼大的一個娛樂場所,發生火災卻沒有一人傷亡,這本身就是值得懷疑的事情。嶽小姐,貌似在國外某些國家有種所謂的火熏桑拿,所用的火種參雜了磷化物。喏,那接下去的就很好解釋了,嶽小姐選擇了火熏,利用磷化物製作兩個燃燒彈應該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