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1 / 3)

我已經記不清我初一期末考試的成績怎麼樣了,我也忘記了當時爸媽對我的成績是什麼反映了。大概是失望,和寒心吧,花了那麼多心思滿足我上一飛中學的欲望,換來的卻是我的不務正業,還越來越墮落。

我確實不懂事,不懂父母的用心良苦,但那也正是青春期的時候,心理很叛逆,初一的整個寒假暑假我都泡在網上。關於上網的問題媽媽找我談過。媽媽是對我寄予很高的厚望。加上我挺自命不凡的,總以為自己會不勞而獲,一夜成名,我不會顧及夢想和現實的落差,更何況我當時根本沒有確立一個真正的理想,所以我總想著天上掉餡餅的時候正好能砸到我頭上。她沒想到從小學全麵優秀的我,竟淪落到這個地步。

她是那種不論什麼話題都可以扯到我的學習方麵的媽媽。我最反感的也是她這點。“本來讓你上網是以為對你學習會有幫助,誰知卻幫了倒忙”,“誰讓你們都不理解我的,起碼我在網上還可以找個傾訴對象,你們這些大人哪懂得我內心的悲傷!”

在網上度過的假期,除了空虛就是空虛,我別無其他收獲。網絡陪著我度過了一個沒意義的假期。但在當時,我樂在其中。認識了好多好多高一的人。應該叫高二的同學了吧,我也該初二了。

初二開始,我的頭發已經不是爆炸頭了,是普通短發了。頭發要想符合學校要求是非常不容易的,我還一時興起趕時髦和蛋一起把頭發給拉直了。而且我和蛋還有貓不想在參加合唱隊了,因為去參加了幾次區裏比賽真是白參加的,盡管學校取得了名次,他也不給我們獎勵,連一頓飯都不請,其次的原因吧,就是我們三個老是有不和諧的音符,在於蛋和貓在一起我就很生氣。我們決定要退了,可是進去容易退出來難,老師怎麼都不讓退,而且要退的人太多了,她這個團就沒法進行下去了。

初二開學,大鴨梨走了,也許真的是距離產生美吧,她走後我反而尊敬她了。大家在歡呼中送走了大鴨梨,卻也迎來了我們班第三任班主任佛爺。她是個姓翁的精力旺盛的老太太,開始我們叫她小蜜蜂,後來才叫她佛兒爺,清楚的記得她教我們的期間罵過兩次人,一次說某個同學“踹你小丫挺的”第二次還是當著全班的麵,她說了一句“他媽的”。

佛爺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她第一天來就給我們講話,說校長告訴她初二⑦班是全校第一大亂班,要她好好管管我們。好像我們的小命都在他一念之間的威嚴。佛爺雖然厲害,但是歲月不饒人,她畢竟是個老太太,身體不好,再加上老被我們氣著,每周五都去醫院看病,好像是有高血壓吧。但她慈祥起來真是個不錯的老太太,讓我想起了最愛我的奶奶。佛爺的經典名言也很多,她有一次說“我兒子現在在日本工作”,另一次說“我兒子天天做運通105去上班”,結合一下就是“我兒子天天做運通105去日本上班。”

教我們班物理的老師,是個懷孕的女老師,有點胖,她開輛紅色的QQ,郝說“真是什麼樣的人開什麼樣的車”。她挺有意思的,記得私下裏她被受氣包氣哭了一次。還有一次上課的時候,當著我們班的麵哭出來了,好像還是被氣的,她生氣的把粉筆一擲而出,然後氣衝衝的走向門口說“我不講了,哼”。於是我們開始議論說她一會肯定還得回來講,她叉著腰在門口站著,五分鍾過去了,擦幹眼淚,就不出眾人所料的她真的又回來講了。說“你們再這樣我就真不講了”………………”

一次巧合,我認識了瞬,我想叫他瞬,那也是他當時的網名。一個簡單的瞬字,大概是因為他,我很喜歡這個字,這個字好像有無限的韻味在裏麵。他在高二5班,與嘉文和攀同一個班,是個沉默,溫柔的男生,我隻能用“深沉”二字來形容他,因為他總是傻逗傻逗的,我開始隻是和他在Q上聊天,並沒有見到過他,但從他聊天的話語裏可以感覺到,他和我們班那些幼稚的男生不一樣。他那時候幾乎每天都上,而且自從我加他以後他的頭像就再也沒換過。

他對我說他打籃球很好,而且還會彈吉他,唱歌也是一級棒。以後我每天都會和他聊天,漸漸的我發現我好像也網戀了,與他聊天有一種潛在的感覺存在,但是我隻會暗戀,隻是和他聊天中感到很快樂,自己對這屏幕偷偷的傻笑。但是我那時沒意識到,我好像挺花心的,大家都說射手座的人是花心的,我也承認,我不確定是否還喜歡著殤,但是卻又喜歡了另一個人,即使都隻是暗戀。

初二居然都沒有換座位,我依舊和傻波同桌。要說變化最大的人,那就是他了。我也不知從何時發現,他好像變了一個人,從前我覺得他有暴力傾向,還老愛欺負人。現在我已經可以和他開一些小小的玩笑了,他不會動不動就生氣。有時上無聊的地理,曆史,生物課,我還主動和他聊天。我覺得男生和女生不一樣,因為女生喜歡對別人敞開心扉聊一些心事,男生則不然,心裏再有事也不會說出來。我和傻波能坐在一起和平的聊天,不吵架,簡直就是奇跡。

不過他還是有點不正經。那時候我已經開始墮落了,他就更別提了,已經徹底放棄學都不學了。考試的時候我居然還允許他抄我的題,我對他真是太仁慈了。以前我叫過他陰X,現在我不在那麼叫他了,有時放學的時候我居然還能和他順路一小會,這是最大的變化。而且我發現,初二的他長高了,性格也變好了,沒有我初一的看他的時候覺得他那麼難看了,是不是人的主觀意識真的可以改變一些客觀事實啊?

傻波其實挺聰明的,就是不好好學習,他還讓我給別人推薦手機,聽說他手上進了很多部手機,都低價促銷,也不知道他賣出去了幾部,後來就沒聽他說過這事。他說“如果隻是賣手機,那價錢肯定高不了,但如果要是把手機,MP3,或者電腦的零件卸下來在賣,價錢就能高了”,好像說的挺有道理的。突然發現他也很有經商頭腦的。

這學期傻波的變化驚天動地,所以我和蛋準備探尋根源。所以得出結論就是他戀愛了,可是沒有證據。有一次我在Q上和傻波聊天,意外的是他的號不是本人上的,我問她是誰,她說她叫“敏”,然後我和她聊了很久得出結論,她就是傻波的“女神”。我就把這事告訴了蛋,第二天就去審問傻波,那個叫敏的女生是誰,開始他還沒承認,總是刻意轉移話題,他掩飾的技巧也太差了,後來我問了好幾次他才說的。那個女生是中韓混血兒,和傻波是發小。長的挺好看的,大大波浪,個子高高,是個氣質型美女。

真讓人想不到,傻波居然也戀愛了,原來愛情的力量是如此偉大,可以讓一個人有這麼大的改變,如果不是和他熟悉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改變。敏學習還很好。我們背地就議論說傻波還沒有媳婦高,那牽手的時候豈不就是拉燈繩嗎。後來,敏進了7班群裏,過了不久之後大家就都知道傻波有個韓國媳婦了,此事便傳的沸沸揚揚。

說道這裏不得不佩服傻波的愛有多偉大,因為敏是韓國人,好像不久之後要去澳洲讀書,所以傻波為了送給她一個離別禮物攢了幾千塊錢送給她一把吉他,這個禮物還是他思索很久得出的結論,真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和傻波關係扭轉了一些日子以後,傻波突然做起生意來,他說要賣給我一個動感地帶的手機號,我當時有一個神州行的手機號,雖然比較費錢但我不太想換號,可是在他一再煽動之下我還是買了他那口中所說進貨70,低價30轉賣給我的號,而且這號每個月還送20快錢花費,送了3個月。

我覺得這個手機號真的挺幸運的,一次都沒丟過。隻是有一次差一點被年級組長沒收了。初二很流行手機的大長帶子從褲子兜裏露出來,而那次我就不幸的被年級組長逮到,因為如果沒有寫申請,學校是不讓帶手機的,正好剛開學要嚴查這個,我於是撞槍口了。

她嚴厲的對我說“學校是不是有規定不讓帶手機!”

我裝作很委屈的說道“是”,

“那你還帶”

我不說話了。

“你還是把你家長叫來吧”

於是下午我爸爸就來了,就在年級組長將要把我手機轉交給佛爺的那一秒,我和我爸進去了。於是說了半天,把我都給整哭了,手機最終還是回來了。

初二體育課也不再是實習老師教了,改成了一個新來的正式女體育老師→陳小花。我們幾個也不知哪根筋不對了吧,可能是因為給洋蔥頭搗亂成了習慣,所以也習慣性的給小花搗亂。在她給我們上第二次體育課的時候,由於我們和她唱反調,她就開始訓我們,還罰我們五個跑操場25圈。這時候郝在她背後走過去做了一個鬼臉,還說著“我是小草我是小草。”我們就哈哈大笑。結果25圈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之後在有一次語文課上,老師讓寫“難忘的一節課”,我們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把那節課寫了,諷刺性的寫了,結果就讓語文老師找去談話。

我想一定是陳小花對我有偏見,所以在有一次做操的時候才會誰都不抓隻抓我一個人沒好好做操。把我叫到他們體育組開始訓我,還假惺惺的問我“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才不好好做操的呀”然後一堆體育組的星星隨聲附和。因為我是驢驢的妹妹,驢驢以沒有管教好妹妹的罪名也被群批。

在有一次體活的時候,做準備活動跑3圈。開始我的鞋帶開了,沒係,被我自己踩住了,眼看要摔倒,然後蛋想把我拉住,可她也要摔了,接著就一個拉一個的,最後我們班20個女生10個女生都因為我的鞋帶摔倒了,當時場麵超級壯觀,一個個全都倒下了。

體育課往往是我們幾個女生最團結的時刻。我,蛋,苗,晶,慧,有時還有貓。但我不喜歡貓,因為總覺得是她老和我搶蛋。我那時特別不喜歡三個人的友誼,晶說“三個人的友誼,總會有一個人被冷落。”雖然有時候和貓,蛋,在一起的時候,蛋和貓說話時總會拉著我的手,好像是在示意我她沒不要我,可是我還是會感到失落。所以為了和蛋賭氣,晶就成了我老婆,之後我和晶在一起的時候蛋也很生氣,哈哈,終於覺得心裏平衡了。

初二的事情蠻複雜,大概是因為初一的同學剛來政教處忙於管他們,不能亂了規矩,而初三也因為麵臨中考成了關鍵的一個年級,初二小屁孩的我們成了落網之魚,自然逍遙快活。那真是個混亂的時代,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整天做著不著邊際的事情,魂不守舍的。很多同學都說初二我和蛋變了,是什麼改變了我們?生活?網絡?還是我們自以為長大了?那時候齊說我“你真是不該懂的都懂,該懂的都不懂”

那是我最腦殘最神經的一個時期。我也開始自殘,在胳膊上刻字,買了個攝像頭自己在家無聊的自拍,看著照片自己有些滿足感。然後晶又告訴我了還有一個軟件叫做photoshop,簡稱PS,修改照片用的,她說就連妖姐那樣無可救藥的都可以P成美女,我就徹底信了,但是我還真沒用過那玩意,太高級了。可是有人曾說“真人都見過,何必在乎照片呢.”

我們依舊喜歡追趕潮流,一起去買流行的帆布鞋,一起在QQ上發發牢騷,寫一些讓自己都匪夷所思的腦殘簽名。和別人一樣的無病呻吟,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些什麼。也是從初二起,出現了“非主流”這一名詞。我第一次聽著詞的時候是晶告訴我的,她說我們年級一美女就很像非主流,非主流那時在我們眼裏是個褒義詞,象征著時尚前衛。但現在看來不愧是腦殘。

我也開了個百度空間,但是我的ID號已經換了,叫“楠聖誕”因為這是蛋手機裏麵我的昵稱,我覺得不錯。開始還寫一些生活中快樂的事情,然後就寫一些傷感的文章,因為看著嘉文可以寫出深沉的文字來很羨慕,自己也想成為一個滿腹詩文的才女。可是傷感不是偽裝出來的,而是需要一顆真心去書寫的。

我發現,原來生活的常態就是“無聊”。我的常態是“發呆”。我上課最經常做的事情莫過於發呆,我很喜歡幻想,成天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幻想,幻想有一天我這個天才會被各種挖角。幻想有一天和我的白馬王子相識。

那天上課依舊無聊,我和傻波玩起了一條龍的遊戲,我不知不覺的成了高手.傻波就舉辦了一個一條龍大賽,規則是第一名獎勵25根棒棒糖,第二名10根,第三名5根,我就光榮的得了第一名。中午的時候他果然說話算數的給我25跟阿爾卑斯棒棒糖,但由於當時人太多,我自己都沒吃到幾根全給別人分了,雖說見麵分一半,但我連一半都沒剩。但我對傻波的印象又加了好幾十分,他現在說話算數了,雖然他還是那麼喜歡和龍呆在一起。好像從那次開始,我喜歡上了棒棒糖。

我在網上最在乎的東西莫過於QQ,有一天我們班的群突然無緣無故的解散了,我就成了群主把我們班的人又都加了進來,能建群當群主的感覺真好。在我還沒有太陽的時候,驢驢為了滿足我當管理員的欲望給我建了個群叫“兄弟連”,我加了很多高二的和我的好朋友。

有一天我整理QQ群的時候我把斌給加到兄弟連群裏了,加進去沒幾天就有情況了。斌和一個驢驢他們班的男生吵起來了,想我看來就是斌沒事找事,我就很生斌的氣,有一個周五放學的時候,我們還是和往常的周五一樣在車站呆著,就提到這個事了,斌說是那個高二的人的錯,可是那個高二的男生說是斌的錯,作為他的師傅,我當然要批評他了,可是他還一直狡辯狡辯,傻豆腐也在旁邊煽風點火冒傻氣,他之後決絕的來了一句“斌和那個高二的人你幫著誰”他說完,我就哭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然後我就真的生氣了,不理斌了。

斌又用他萬能的手段對我說“師傅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每次我一聽斌說這句話,心就軟了,想原諒他,可是這樣也太沒麵子了,之後斌還在超市買了140個棒棒糖,可是我還是沒原諒他。我有好幾個星期沒理他,但是時間還是能解決一切,過了一陣子,我們就又和好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從佛爺帶我們班起,我就老遲到了,她還特不給人留麵的把遲到人的名字寫在黑板上,結果我和蛋就天天榜上有名。還好學校遲到不記名字,不會給班裏扣分,就是進班的時候有些丟人。有時候巧的我和蛋遲到都能趕在一起,真是緣分。

記得有一次我在去往學校的路上,碰到了一個我不太想和他一起走的同學,我就和他說“你先走吧,我要在這裏等蛋”,然後他就走了,誰知道他在去的路上遇見了蛋,就和蛋說“米諾在車站等你呢”,於是蛋就從學校出來找我了,可我已經從車站走去學校了,況且從學校去北樓我們班的教室有很多條路呢,我們就這麼叉開了,等我到班的時候很多同學都對我說蛋去車站找我了,我放下書包掉頭就往出跑,誰知道跑到車站還是沒看見她,這時候已經快到上早自習的時間了,可我還是在學校裏到處找蛋,蛋也在到處找我,終於在操場那個寬闊的地方,我們看見了彼此,又氣又笑的跑到了一起,說著事情的經過,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的鬱悶心情。

回到班以後,早自習已經開始,英語張老師問我們去哪了,我說“我去找蛋了”蛋說“我去找米諾了”,說了半天我們自己都給繞進去了,全班都笑了,結果我這個英語A層同學被遭到了老師的白眼。

雖然我是A層同學,但是我不愛學英語,其實是我討厭學習,不管哪一科。都是聽兩耳朵就睡過去。隻有英語成績最好,因為雖然我無心學習,但是張老師逼著你必須學,她會讓A層同學天天打印一些我不願意看的閱讀完形讓你做,周四早放學的時候還要A層同學留下來講題,氣氛倒是挺和諧,可我真是聽不下去,因為太煎熬了,我也沒寫,都是蒙的或者是抄的,真是浪費我打印的錢啊。有一次我閱讀抄的齊的,結果老師以為是齊抄的我的,把齊罵了一頓,最後我很不好意思的和齊說對不起。

突然有一天我手機裏收到一條陌生人的短信,

說“你好”

我“你是誰,認識我嗎”

他說“可以做個朋友嗎”

我說“你叫什麼”

他說“我叫獨孤城”

我就沒理他,就問蛋認不認識這個手機號,她說她也不認識,

於是第二天巧合的我看了斌的手機,他通訊錄裏邊有那個陌生人的號碼,我一看名字,驚呆了!居然是龍。我的天,我頓時覺得天崩地裂。一陣嘔吐狀啊。我就發短信罵他去了。我當麵罵他,短信罵他,我罵死他。

那天正好車站驚現龍哥,他和傻波在一塊,他拿個棍子,把書包和衣服挑在肩上,不知道他在抽什麼風,他就那樣在車站等車,旁邊站著幾個高二的,其中有一個是棟,龍進入了他的視線,他就用那種極其鄙視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龍的全身,龍好像發現了異樣的眼光,於是走開了。我看著就心裏暗爽啊,就諷刺他。還和別人宣傳這光輝的一刻。

因為經常聽別的班人說我們班團結,不管做什麼大家都很齊心。我就突然愛上了我們班,我也和大家都熟了。齊成了我的師傅,他名下有三個徒弟,大徒弟大白,二徒弟貓,三徒弟我,四徒弟猴,他最經典的一句話就是當別人欺負我們四個任何一個的時候他就說“休得辱我師門”。淼成了我和蛋的隊長,隊長這個稱呼多麼親切。

說說傻豆腐這名字的來曆吧,開始大家都叫他王致和臭豆腐。那天我們一起從學校走到西三旗,傻豆腐推著車,然後我騎他的車到了他們的前麵,在一塊大石頭麵前,大石頭寫著幾個字,那幾個字裏麵有幾個洞,我就把傻豆腐的車鎖藏在其中一個洞裏邊,正好能放進去,但是從外表還是可以看出來鎖在洞裏,於是傻豆腐過來了他要往大石頭的右邊轉彎了,於是問他的鎖哪去了,我說“你找唄”,結果他就找呀找呀,在大石頭前麵找呀找的,還在草叢裏找去了,就是沒發現鎖在石頭的洞裏邊。結果我和蛋就跟那洋洋得意的笑啊,最後還是我把鎖拿出來給他的,我說“這麼明顯的地方你都沒看見啊”他就跟那抓頭傻笑,於是以後他就被譽為“傻豆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