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流琴在沈郢家住下,這是沈郢要求的。

沈郢說,他可以幫助習流琴,但為了方便,他要習流琴住在自己家裏。

習流琴當時挺猶豫,但他想了想自己溫厚的哥哥,還是答應了。

沈郢當然沒有欺騙習流琴的,他試著聯係了陸黎山,陸黎山沒有躲他,很爽快的答應了沈郢的約見。

約定在常去的酒吧,陸黎山這次很準時,沈郢沒有等多久。

陸黎山定的包廂,他走了進去,看到沈郢的時候,很優雅的笑了笑。

“你還是這麼早,阿郢。”

沈郢沒有說話,陸黎山自己笑了笑,坐了下去。

“阿郢,你約我來,是有什麼急事?”

沈郢道:“黎山,你認識一個名叫習流書的人麼?”

陸黎山聞言,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沈郢會問他這個問題。

“阿郢,你怎麼關心起了這些?”

沈郢微微皺眉,道:“你隻需說,是否認識便可以了。”

陸黎山挑挑眉,道:“好吧,我認識,那又怎麼了?”

“他在哪?”

陸黎山問他:“阿郢,你認識他麼,問他這些做什麼?”

“他還活著吧?”

這一句問話,陸黎山終於端正了臉色,不再玩笑。

“他還活的好著呢。”

陸黎山這個人,隻看表象的話,會以為他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若是真正與之有些交往的,就會知道,陸黎山是一個暴虐的人。

沈郢身為陸黎山從小到大的兄弟,自然是深知這一點的,所以他才會問出那樣的話。

不過,這句話隻是玩笑,因為陸黎山雖然暴虐,但他還從未害過人命。

所以這一次,沈郢有這個自信。

沈郢終於笑了,道:“那就好,來,我們喝一杯。”

陸黎山也笑了,抬起手中的杯子,與沈郢碰杯。

這才是他的兄弟。

“不過,黎山,現在那個習流書究竟在哪?”

陸黎山瞥他一眼,問道:“怎麼,阿郢對他有興趣?”

沈郢從未見過習流書,自然不會對這麼一個未知的人有興趣,隻是他頻繁的問話,使得陸黎山有些疑問。

“是他的弟弟來找他,他聯係不到你,就找上我來了。”

原來是這樣。

陸黎山道:“習流書他在一個月前被我派去北方我的某個公司了,按照速度,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

沈郢點頭,兩人無言對飲。

沈郢回到家,告訴了習流琴消息,習流琴表示,他要等到哥哥回來,他才肯回家。

這樣的表示,沈郢表示很得自己的心,當然不會拒絕。

於是,習流琴在沈郢的家中住了下來。

沈郢喜歡習流琴,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有一種微妙的感覺,不然以他的身份,怎麼會隨便答應了陌生的人。

沈郢對習流琴的喜歡,習流琴漸漸有了感覺,但他還不確定自己的感受,所以他雖然知道了,也不開口說。

沈郢顯然沒有太多的耐性,在一個月後,他向習流琴告白了。

那時的習流琴已經漸漸知道自己的感受,他喜歡沈郢,當他聽到沈郢的告白時,沒有什麼猶豫,他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