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宇與蕭戈被星探準備帶到組織訓練基地,他們先到了一個海邊,
然後由一輛迷彩色的直升機送到太平洋的一個孤島上。
一路顛簸起伏,終於到了組織訓練基地,這是太平洋的一個極為偏僻的孤島,周圍幾千公裏全是海,手機訊號也沒有,完全和外界隔絕。
從這裏到其他陸地隻有兩種方式,一是帶動力的專業輪船,二是直升機。在這個孤島的海岸處有幾百個帶機槍的人晝夜輪流值班,防止有人私自逃跑,隻要是接近海邊被發現就直接被亂槍打死,所以想從這裏逃脫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在這裏沒有警察沒有法律沒有道理可講,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命組織,並接受組織安排的慘無人道的訓練,這一期一起訓練的有300多個孩子,最終隻能留下十人以內。
秦文宇和蕭戈被分到一個組,教官是一個18歲的年輕俊男---冷雪心。他的眼眸明亮幽深,五官深邃近似完美,修長的身軀,舉止優雅,就算是殺人的時候也沒有一絲殺氣,反而略帶笑意的欣賞著被殺的人,盤算著殺人的方式如何更加優雅,仿佛在創造一幅藝術品,絲毫感覺不到這鮮活的生命正在消失的不忍,眼底看不出一絲猶豫,擁有暖男的外表的俊男就算是在殺人的時候也帶著陽光的笑容,隻有在看到有人滿身鮮血的躺在地上還會反應過了來,這不是一個善良陽光的美少男,而是一個完美的殺人武器。
冷雪心被拐來時隻有2歲,組織最高領導獨孤無常眾多的義子中的一名,雪心從來不知感情為何物,唯一的興趣就是殺人和教別人如何殺人,隻聽命於組織最高領導-獨孤無常。
來到這裏的孩子都是被星探看中後,用各種方法拐來的,他們不論男女分成十人一組,住在一間上麵有頂,四周是帆布的大鐵籠裏麵裏麵,外麵是持槍防止他們逃跑的人。
半夜十分,周圍的人都睡著了。
文宇小聲的問蕭戈,“你睡著了嗎?”
蕭戈也沒有睡著,迷糊應了一聲。
文宇又問,“你是那天我在街上遇到的男孩子嗎?你怎麼也被帶到這孤島上了?”
蕭戈把那天無意中看到文宇被人迷暈拖上車的事情細細的給文宇講了一遍,文宇這才知道是蕭戈想救自己,反倒被壞人帶到這裏,文宇心裏非常感激他。
他由衷的跟蕭戈說,“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我們隻是萍水相逢,你卻為我連自己都搭進來了...”說到這裏文宇有些哽咽。
蕭戈微笑著說,“不用謝,反正我即使不來這裏也是孤苦無依,現在也沒有那麼糟糕,聽說這裏是血月影組織專門培養殺手的地方,那麼我在這裏還能學到各種本領,這對我來說是好事情。自己可以變得強大,才有能力保護自己在乎的人,”說完了還一副很喜歡這裏的樣子的笑了笑。
文宇卻很難過的說,“我是在春遊的時候被他們從後麵捂了一張手帕就暈過去了,等我醒的時候已經在這裏了。我爸媽知道我失蹤了得該多難過啊,嗚嗚。。。。我想回家,有什麼辦法嗎?”
蕭戈說,“白天我聽一個比我們早來的男孩子說,這裏是個孤島,島海岸四周都是重兵把守,能離開這裏的唯一方法就是完成這裏的殘酷的淘汰式訓練,這期有300多個孩子接受訓練,能最後通過考驗的隻有不到十人...
這最後剩下的幾個人會成為組織最頂尖的殺手,這樣就可以去外麵執行任務。幫組織殺人,獲取情報,保護相關重要合作夥伴,解救被擒的夥伴,潛伏等秘密任務。”
文宇聽著覺得向天方夜譚般不可思議,但看看四周的環境,又不得不相信這些就是事實。
文宇問蕭戈,“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啊,還能見到我的爸爸媽媽嗎?”
蕭戈心裏也不確定,但是還是堅定的說,“能,前提是我們必須活下來,哪怕訓練非常的艱難,我們也要堅持到最後。”
文宇握緊拳頭做奮鬥狀,“那我們一起加油,爭取早日離開這個鬼地方。”
“對了,我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啊?今年幾歲啊?”
蕭戈說“我今年9歲,名叫蕭戈,你呢?”
文宇說
“我叫秦文宇,今年8歲。那比我大,我該叫你哥哥了?”
蕭戈說,“你就叫我蕭戈吧,反正和我的名字是一個音嗬嗬嗬...”
文宇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可愛的點點頭,嗬嗬,童真的笑了起來,小孩子就是這樣比大人容易忘記不好的事情。
蕭戈也和文宇一起笑了起來,那笑容明朗無比。
蕭戈把小手伸到文宇旁邊,略緊地握了握他的說,我們一起加油,一定要笑到最後!文宇堅定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