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便走到了觀眾的看台上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看著操場上形形色色的人們進行著各種各樣的比賽,發令槍的槍聲一次次的想起來各種的加油呐喊聲此起彼伏。王輝仿佛自己回到了以前一樣,人們進行的比賽就像是隊內的日常訓練一樣,隻不過少了的是別人的加油呐喊而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們之間的支持鼓勁。漸漸地王輝感覺回到了過去一樣。。。
在寒冷的南極。由中山站向內延伸十幾公裏左右的冰川上,寒風陣陣襲來,吹在人們的臉上,冷風刺骨的感覺是瞳隊每一個人在南極派兵時最深刻的記憶。
在大約一個高約五十米左右的山坡上,一個紅色的臨時小帳篷坐落在上麵,與皚皚的白雪相比較是那麼的格格不入,帳篷下麵坐著兩個年輕的人,正在將熱騰騰的奶茶送進自己的嘴中,看著山坡下麵還在奔跑的眾人。
此時一人開口說道:“我說阿輝啊,我們在這個鬼地方待了都快大半年了我怎麼感覺上麵讓我們來這個鬼地方不是讓我們休假的啊,一天天的訓練還是不斷,而且比在別的地方的訓練更煩心啊,這個鬼地方真的是太冷了,不論是對大家的身體機能方麵的限製,還是對槍械這方麵的硬件設施的限製都是很大的啊。難道你就沒發現嗎,這樣的空氣溫度和濕度下還有地心磁場的影響下你沒發現連你的射擊水平都退步了,就在昨天一千兩百米的距離連你都竟然脫靶一發,這要是傳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蟬聯三年的特種部隊射擊比賽所有項目的冠軍竟然會脫靶。”
“行了啊,我的參謀大人。能不能不提這個事情了,不就是脫靶了一發嘛,至於要說這麼多遍嘛,誰還沒個老馬失蹄的時候。我怎麼覺得讓你坐在這裏陪著我是我的一種錯誤呢,我覺得你應該下去陪著他們一起去鍛煉身體機能。”放下茶杯後王輝嫌棄的說道。
“臥槽,你個毒蛤蟆這麼客氣的跟你說話你還上癮了是吧,你別忘了我也是隊伍的靈魂人物,我可是參謀。”
“行了,打住行不行,我記得上次你給我們大家說你是靈魂歌手,你的歌聲能穿過我們的靈魂,講道理聽見了你的歌聲,我們的靈魂真的是顫抖了。世界上竟然還有著唱歌這麼難聽的人存在。你還是最好別再說靈魂這兩個字了,我現在聽到你說這兩個字我就想渾身那難受。真的是糟蹋別人的耳朵不償命啊。”王輝無奈的說道。
“上次那是個意外,我不是喝醉了嘛,唱跑調了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你趕緊閉嘴吧,你確定你那個是跑調?我怎麼感覺我這會又聽見你給我講了個笑話,而且還是一個並不搞笑的笑話。”
“好了參謀我不逗你了,既然你是隊裏的參謀那你就有權利知道關於隊伍的所有情況。你仔細想想我們正是因為所有的環境都習慣嚐試過了,卻唯獨這種情況沒有嚐試和訓練過,來這表麵上是脫離了上麵的管轄,可以稍微的休息休息了,但是我們必要的訓練還是要做的,在這樣極惡劣的氣候下訓練也是我們的必修課,所以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了。再說了這麼長時間的外出,難道不正是我們想要的嘛,沒有這些那些的煩人任務也是挺不錯的。還有我給你說據我所知,上麵好像又在抓緊時間訓練性質和我們一樣的第二個隊伍,畢竟這樣的事情隻有我們瞳隊,確實在必要的時候有點忙不過來。在我們來這裏之後上麵就已經展開了相對的集訓選拔,據說啊,不確定這個消息的真實性,這次選拔的隊員的年齡比我們當時剛剛入選瞳隊時候的年齡還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