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狼的長相和《巴黎聖母院》中的卡西莫多基本持平,但性格卻天壤之別,套用冰塊的一句經典‘醜人多作怪!’。他,十足的話癆,比如扶老奶奶過馬路,經他的口一描述,絕對能整一出45分鍾的情景生活劇。
下午,餓的實在不行,李閑在醜狼依依不舍中,留下電話號碼,然後直接關機。
對李閑而言,男人一輩子,最主要的有三件事,一是吃;二是和一個以上的女人打*炮;三是傳宗接代。所以為了不讓自己在這凡塵俗世白走一遭,李閑曾經苦練廚藝,至今不敢說天下無敵,但至少罕逢敵手,當然,這些‘敵手’隻是假想敵,作為殺手,即便是二流,也要遵循‘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的規則,否則,你就是同行的下一個目標。
很幸運,程流蘇的廚房井井有條,幹淨的鍋碗瓢盆,擺放整齊的油鹽醬醋;也很不幸,冰箱裏除了各種不同口味的方便麵,什麼吃的也沒有。
李閑不是個挑食的人,曾今在越南叢林,餓了,能吃的他會吃,不能吃的他一樣會吃!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是個可以將就的人,一旦有了條件,方便麵絕對不可以湊合。
……
雖然李閑看上去不像是那種有著花花腸子的男人,但人心隔肚皮,誰又能保證自己的眼睛跟B超一樣厲害,把人看個通透。
正因為如此,程流蘇耍起了心眼,將李閑留在自己公寓之後,她並沒有去公司,而是約著自己的閨蜜在樓下不遠的咖啡屋喝下午茶。
如果李閑是個心術不正的人,或是根本就是個賊,那麼他一定會趁著沒人在的時候,將自己公寓裏值錢的東西橫掃一空,然後逃離。到時候,守在咖啡屋的她們就可以來個人贓俱獲。
“親愛的,你看,都下午五點了,那小子應該沒有問題。”宋雅雯托著下巴,百無聊奈道。起先,向往刺激的她,還覺得蠻有意思,可是白坐了幾個小時之後,她早沒了這股興致。
程流蘇也長長鬆一口氣,說道:“走,回家,看他能不能經受住後麵的考驗?”
聽了這話,這位北安市有名的貴婦立刻來了興致,甚至有些躍躍欲試。
可就在這個時候,李閑的身影出現在在公寓大樓的門口,手裏還很騷包的掂量著一個粉紅色的女士錢包,雖然隔得很遠,但眼神很好的程流蘇,還是一眼認出了那是她故意放在大廳沙發上的錢包,裏麵還有四千塊錢。
“雅雯,他拿著我的錢包出來了!”
程流蘇有一點憤怒,因為她討厭虛偽,還有騙子。但同時,她又滿足於那種拆穿陰謀的快感。
“那個?不會吧!”
宋雅雯瞬間失落,她一直期待程流蘇包養的小白臉有多帥,誰料到會平庸的如此大眾。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整天想著釣帥哥!”
“寡婦愛猛男,富婆愛帥哥!你管得著嗎?”
“懶得和你扯,我們去抓個現行!”
兩人匆匆忙的結了帳,朝李閑的方向追去。
李閑是殺手,即使再二流,洞察力也比一般人強,更何況,他是偽二流。
從程流蘇‘不經意’留下錢包,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的小心思。女人都是這樣,對突然靠近的陌生男人,總會扣上不懷好意的帽子,因此,這個時候的女人總是附有警惕性和攻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