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阿姨,你好凶(1 / 2)

人是自大的,無時無刻不在高看自己。古代,東方人認為人是由一個叫女媧的娘們捏出來的,而西方也差不離,是由上帝創造的。總之,人是神的直接產物,一神之下,萬物之上。

後來,達爾文的進化論出現了,一下子撕破所有人的一廂情願,事實證明人是動物的一種。人艱難的接受了事實,與此同時,又找出一個新的理由安慰自己,人因為有思想,會創造,所以是最高級別的動物,站在食物鏈的頂端,以前還有一個神壓在人的頭上,現在人是世界唯一的主宰。

人極力的與所謂的低級動物劃清界限,卻始終擺脫不了人屬於動物的習性。

雄性動物為了與雌性動物發生正當的性*行為,往往通過一較長短的方式,來決定誰更有資格,人同樣如此。

紅顏禍水是形容女人的,而這個詞是因為有了男人才誕生。和雄性動物角逐與雌性動物交*配權一樣,男人對高品質的女人,有著一股衝冠一怒挖紅顏的魄力。當然,現在的世界文明了,決鬥爭奪女人的行為已經過時,更多的男人通過彰顯各種優勢來吸引女人的選擇,比如說錢、相貌、還有風度和智慧。

周明勇就是處在發情期的牲口,天性使然,他對傍到白富美的李閑,有著精神上的侵虐,本能的處處想著壓李閑一頭。‘我是流蘇的追求者’是替吳淑慧解圍,更是一種宣戰。他今天拜訪程家,並不知道程流蘇突然帶回一個男朋友,他怒,即刻升起了對李閑的敵意,高品質的女人,理應由他這種優質男擁有。

棋盤如戰場,誰贏誰就更具優勢。女人有愛心,但同樣也愛麵子。她們會同情弱者,卻不會委身與弱者。

下過棋,正好吃飯。

飯桌上,程半山拿了一瓶五糧液,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給周明勇倒。

周明勇看程半山倒了一點沒有停下的意思,立即端起酒杯,說自己酒量不行隻能喝一點點,程半山笑著說跑事業的年輕人哪能沒有一點酒量,硬是給周明勇又倒了半杯。之後示意坐在最次位的李閑要不要也來一點。李閑搖搖頭,說自己對酒精過敏,不能喝酒。程半山哦了一聲將酒瓶放到旁邊,其實他沒打算給李閑斟酒,因為坐的太遠,即便李閑喝,也要他自己動手。

俗話說‘感情深,一口悶’,國人之間的人情都是在酒桌上喝出來的。李閑不陪程半山喝酒,無形中又輸了一成。

李閑不是真的對酒精過敏,隻是沒有必要他滴酒不沾。

德國的冬天冷,特別是在晚上。這時的德國人都喜歡去酒吧裏轉轉,喝點威士忌。酒吧裏有個漂亮的東方美人,火辣的身材,妖嬈的臉蛋,讓牲口們獸血沸騰。有人上前搭訕,李閑也跟了上去。為了博得美人的性趣,兩個人決定在酒桌上一較高低,整瓶的威士忌兩人互吹,喝完,李閑麵色隻是微紅,而對方卻爛醉如泥。攙著爛醉的男人,將他丟在昏暗的街角,第二天德國又多了一例喝酒過多凍死的男人。於是,二百萬歐元到賬,一單生意輕鬆解決,當然,那個火爆女郎就是豹妞。

酒桌上,周明勇和程半山吳淑慧各種交流,程流蘇被問及,也會答上幾句。而李閑像是一個悶葫蘆,除了拒酒時說了話,之後再沒有發聲,隻是悶頭悶腦的吃飯。

飯局結束前,程半山問了一下李閑的基本情況。李閑按照程流蘇事先安排好的照說了一遍。隻是程流蘇沒想到的是,李閑自爆家醜,說前麵的身份全是編的,他不想騙叔叔阿姨,又把自己是在孤兒院長大,目前在北安市打零時工情況說了一遍。

兩種說法都是謊言,但顯然後者比前者更讓人信服。

吳淑慧了解李閑的情況之後,心中像是引爆了一個定時炸彈,火氣直衝腦門,陰著臉道:“門不當,戶不對。還敢打我們家流蘇的主意。你知不知道羞恥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