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仙瑤說完將右手掌心向上,伸到他的傷口前麵,閉上一對星眸,嘴裏念念有詞……
陳浩胸口受傷的地方頓時發出了紅光,一種從未有過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迅速在心髒形成,直接衝向了陳浩的大腦!
他仰天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嚎……
這巨大的疼痛一直持續了接近一分鍾,舞仙瑤才睜開雙眸看到右手心裏一團黑血,阿虎在旁趕緊用一個小淨瓶將黑血收集了起來;阿龍則立刻端來清水讓她洗了手。
“好小子,竟然沒暈過去!”舞仙瑤擦完手之後接過她心愛的小貝扇,賞識的看著滿頭大汗的陳浩,“不過我告訴你喔,敷藥的時候比起剛才的吸取毒氣,更為疼痛哦!”
“悉聽尊便!”陳浩磨牙切齒的看著她,“姐姐你就來吧!”
舞仙瑤從阿虎手裏接過一塊烤好的膏藥,還冒著縷縷熱氣,“啪”地一下摁在了他的胸口上,完全覆蓋了傷口的麵積……
敷藥確實比方才吸毒更為疼痛,不過陳浩在劇痛襲來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和鞠曉月睡在一起的那些溫柔幸福的畫麵,硬是一聲沒坑!
“像個爺們!”舞仙瑤讚許著微笑道,“竟然吭都不吭一聲,看來你的傷不出三日就可痊愈!”
陳浩被鬆綁後,討好的來在她麵前:“仙瑤姐,那我是不是應該去休息一會兒?”
“不用休息的啦!臥床的話反而容易讓皮膚感染,你得活動!”舞仙瑤嫵媚的笑道,“小耗子,房後廚房外來了一車柴禾,不多……就一小車,你去劈了吧!”
“早知道多欠你一百兩,花錢當個大爺算了。這傷口才敷上膏藥,就要人去劈柴禾!這老板娘真黑!”
陳浩咕噥著朝房後走去,來到廚房才知道上了當!
這他媽哪是一小車?這裏堆積需要剁成塊的柴禾目測就不低於兩三噸!
為了少花的一百兩銀子,腸子都悔青了。想著當大爺的待遇可以悠然自得的躺在床上,磕磕瓜子、點吃葡萄,那該是多麼的愜意……
砍柴禾的動靜,從他進入廚房後,一直響到日落西山。
阿龍來到廚房做飯,也不跟他搭話,半個時辰之後,就扔給他一碗麵條。
說是麵條,其實清湯寡水,飄浮著幾片小白菜。
陳浩也不計較,吃完麵條之後將碗一刷放好,又跑到廚房外繼續砍柴……
月上柳梢頭。
舞仙瑤伸著懶腰抱怨著來到後房:“這是誰呀,大半夜的還不睡?咦?小耗子,你還沒砍完嗎?”
“仙瑤姐,你這一小車,確實不多!”
陳浩擦著汗水白了她一眼,故意把“小”字說得很大聲。
“哎呀!”舞仙瑤趕緊過來用小貝扇給他扇風,“真是不好意思呀。阿虎那家夥太粗心啦!一買買這麼些柴禾。好了你先別劈了……”
陳浩一聽,立刻扔了斧頭,以為這下沒活可幹,準備溜之大吉。
“你給我燒兩桶洗澡水吧,燒開了拎到我的臥室裏來。”舞仙瑤說完見他一副委屈樣,“怎麼了?讓你給姐燒水洗澡是你的榮幸,不想換藥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