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江的水流得非常緩慢,小船在老漁民的控製下,顯得非常平穩。江風徐來,清新的空氣,醇香的紅酒,曹婷婷不禁有些醉意了。她忘情地品嚐著美味,享受著董昕的溫情,完全忘記了家庭的不幸,仿佛又回到了老公熱戀的時候,一時之間心神俱醉。她舉起杯中的紅酒,對董昕主任嬌聲的說道:“來,親愛的,我們再來一杯!”
董昕主任舉杯與曹婷婷輕輕地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喝得幹幹淨淨。他的酒量很大,一個人喝二瓶紅酒都沒有一點問題。董昕主任現在非常清楚,他知道曹婷婷醉了。從她剛剛嘴裏說的那“親愛的”三個字中,他知道曹婷婷真的醉了。如果沒有醉,曹婷婷是絕對不會叫他“親愛的”的。
一個人的酒量的大小,與這個人的身體情況,與心情好壞,還與喝酒的環境都有很大的關係。在董昕的記憶力中,曹婷婷應該不會醉得這樣快。“可憐的婷婷!她這是在借酒澆醉。”董昕心理疼極了,他知道這些日子,曹婷婷苦惱極了,為了愛人常不回家而苦惱,為了愛人動手打人而苦惱,為了得不到老公的疼愛而苦惱。
“婷婷,如果喝不得就不要喝了。來,吃點菜吧!”董昕主任放下酒杯,用筷子為曹婷婷夾了一片魚肉,輕輕地放在她的碗裏,眼裏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股痛惜之情。現在他心裏隻有痛惜憐愛,再也沒有開始時那種褻瀆的想法。他隻想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裏,把自己有力的肩膀臨時借給她,好好地保護她,讓她享受一時的安慰與溫馨。
俗話說,女人不醉,男人沒有機會。在這樣環境下,董昕主任還能這樣想,說明他心裏真的有曹婷婷了,並不是為了一時的激情。如果隻是想一時玩玩,尋找新鮮刺激,董昕主任絕對不會勸曹婷婷少喝酒多吃菜。
“我沒有醉,我還能喝。”曹婷婷又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對董昕主任說道。“傻妹妹,不要喝了。”董昕一把從曹婷婷手中奪過那杯酒,一口喝了個精光。
“哇”的一聲,曹婷婷終於失去控製,傷心地哭了起來。“老板,我的命好苦!”但她可能還有最後一絲理智,知道現在是什麼環境,哭的聲音不是很大。董昕主任慢慢地挪動身子,與她並排坐到一起,然後將她輕輕擁入懷裏。
此時的曹婷婷已經放棄顧慮,沒有任何抵觸,就被董昕主任輕輕地攬入到了他的懷裏。董昕主任沒有勸說什麼,隻是將她輕輕抱著。他知道,此時此刻,說什麼都是多餘的,讓她在自己的懷得到片刻的安寧就是最好的安慰。
對於這樣的場麵,那老船夫一點也沒有感覺奇怪,他隻是一心一意地劃著船。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船掌控好,不讓小船的抖動影響客人的心情。其實在他老人家的眼裏,這樣的場麵還是很“秀氣”的,在這條小船上,什麼“香異”的場麵他都見識過。
要知道,在江麵的小船上喝火鍋,周邊沒有別人打擾,這樣的環境本來就是為那些尋找激情的人準備的。如果客人來了後隻是簡單地吃餐飯,哪個又會花這麼多冤枉錢跑到這裏來?
過了一會兒,曹婷婷慢慢控製住了自己的感情,她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身子,抬起她那梨花帶雨般的嬌容,對董昕主任說道:“老板,謝謝你了!我沒事了。董哥哥,你對我真好。要是他有你一半好就好了!”
董昕主任輕輕地抱著她,雖說軟玉在懷,手上也感受到了她的豐滿與柔軟,多少個夜晚的夢想成真,但此時此刻他內心沒有一絲絲激情,有的隻是說不出的憐惜與疼愛。董昕主任用力抱了抱曹婷婷,又用手摸了摸她的長發,非常憐惜地說道:“婷婷,你的苦我懂!董哥哥真的懂!”
這一晚,他們二人就這樣依偎在一起,再沒有說什麼貼心的話,也沒有過分親熱的動作。但他們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直到晚上十一點才上船回家。最後結賬的當然是董昕,他找那老漁民要了一張一千二百元的發票。
小車快到正氣園時,董昕主任提前把車停在路邊,以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在下車前,曹婷婷伸出雙手,從駕駛員後座上溫柔地放在董昕主任雙肩上,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道:“老板,謝謝你了!”然後打開車門快速離去。
董昕主任一瞬間呆若木雞,隻感覺頭腦裏轟地一聲,全身熱血沸騰,頭暈目眩,心髒都停止了跳動。曹婷婷那雙輕輕放在他肩上的手,象電流似的快速湧入他全身;她嘴裏的熱氣從他的耳朵裏脖子裏,象一股暖流一樣迅速滲透到他全身的每個毛孔;她輕輕的話語,更象有魔力似地掌控了他的思維。
董昕主任覺得這種感覺比在船上抱著她更刺激,他身體的某一部位再次堅挺有力,好象要爆炸一樣快要失去控製。
曹婷婷是江南正氣物業管理有限公司聘用人員,不但人長得漂亮,工作更沒說的,為人也大方得體,比一般的聘用人員優秀多了,就是江南局很多在職幹部職工都不如她。但不管她怎麼優秀,工作如何努力,為人如何乖巧,她也僅僅隻是一位聘用人員,怎麼也解決不了編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