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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李晨掰扯著一次性的餐具笑著應道。角?度?吧レ三個人圍在小桌旁邊聊邊開始了午餐。
睡醒覺剛二點多鍾,李晨提議玩會兒鬥地主,正好三個人,陳勇也沒拒絕,反正都是耗時間而已,玩會兒就玩會兒唄,抽著煙攤好牌你來我往地玩到了差不多的時候,看了看手表,陳勇推了牌:“成,差不多了!準備準備,走了!”
李晨和三兒也呆得有些無聊了,聽見這話,高興地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很快三個人就出了門。才關上屋門,陳勇就停下了腳步,皺著眉頭想了想,把車鑰匙遞給了李晨:“我還是覺得不太踏實!這樣,你們倆先回屋,等十分鍾後再開車出來,我現在走著先出小區,在咱們進來的那個出口外等你們!萬一有什麼情況也好應付…”
“那行!勇哥你小心點兒,一會兒見!”兩個手下互相看看,點頭答應著回去了。
陳勇從褲兜裏摸出副平光鏡戴上,將原本束在褲裏的襯衫拽了出來,抻了抻平,再從手包裏摸出那把手槍直接別在了後腰上,準備好一切後他才點上支煙,慢條斯理地推開單元門,走向了小區的西南門,昨天他們就是由這裏進的小區。
距離他是測過的,以現在的速度走到西南門要用六分鍾多些,正好給自己留出點兒預防萬一的時間。陳勇腳步放得很慢,西南門已在眼前,他丟掉手裏的煙頭,又點上一支,借點火的空兒停下了腳步,眼神掃過一個個出現在視線裏的身影,判斷著可能潛伏在其間的危險。
直走出了小區大門,仍是沒有任何發現,陳勇暗鬆口氣,也許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在路邊他停下了腳步,靜等著手下開車過來。
馬路對麵迎著走過一個年輕女,左右手各提著個放滿餐盒的塑料口袋,陳勇眼角掃過,感覺有些熟悉,忙轉回了視線,心髒猛一跳間想了起來,這不是今天早上見過的女嗎?當時她也是提著裝有餐盒的塑料袋!
陳勇皺著眉頭一愣神,田芸也恰巧看到了他,這四目一相接如心有靈犀般雙方都迅速明白了過來。
田芸出來買飯,身上哪裏放得下槍,“別動!警察…”虛張聲勢地丟下餐盒將手伸向了後腰,不想這陳勇的動作卻是更快,田芸喊話的同時他已拔槍就射,然後看也不看地轉身就跑,至於打沒打著他沒考慮,也無所謂,隻是惦記著在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的情況下先開一槍,至少能製造些混亂,給自己的逃脫爭取時間。
這時間正是下班高峰時段,小區門口經過的路人不少,仿五四式手槍聲音不小,“叭”的一響,頓時喊叫聲、驚呼聲亂起,“殺人啦…”路人忙抱頭四散,生恐遭了池魚之殃。趁著這亂勁兒陳勇斜斜衝過馬路,繞過街道的拐角,迅速消失在主交通幹線的人流中。
跑出兩條街,見後麵沒人跟來,陳勇放慢了腳步,拐進了家大型商場,摸出手機撥了出去:“二哥,遭了雷了!我放一炮閃了…明白了,好,先這麼著…”
市第六醫院的手術室外,一眾警員或站或坐,不時把緊張的視線投射到那“手術中”的紅燈上。
“你們張隊呢?”走廊裏劉紅軍的聲音響起,隨即看見了正搓著手走來走去的張華,忙幾步過來死死攥住,“趕緊說,怎麼回事?”
“劉師傅,來了啊!這不今天抓一涉毒嫌犯,嫌犯狗急跳牆開了一槍…”槍響的時候張華還在小區的東北門,沒有親眼目睹詳細經過,本來就著急再一對上劉紅軍氣急敗壞的表情,立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隻是大概說說就沒詞了。
打聽說田芸中槍,劉紅軍腦袋“嗡”的就炸了,急慌慌趕到醫院就聽見這麼兩句,火更是往上衝:“你…你會不會說話?誰管你抓誰,我是問小芸怎麼樣了?”
“還好,肩膀中槍!我們沒耽擱,直接就送過來了,這不是正在手術呢嗎!”張華苦著臉說道。
聽得是肩膀中槍,劉紅軍稍稍鬆了口氣,四下看了看,又問道:“王旭怎麼沒來?通知他了嗎?”
“沒進手術室時小芸一直清醒著,我特意問來著,她說不讓告訴他,怕他擔心!”張華歎了口氣,答道。
“扯蛋!”劉紅軍不管不顧地大聲罵道,“想當公安係統的女婿,這點兒事都頂不住!這小芸就算是傷不重也得歇些日,那萬一要是傷重呢,還就一直瞞著他了!趕緊的,通知他!”
咦?張華錯愕地看了看劉紅軍,這話說得挺在理呀!他哪裏知道劉紅軍是另有目的,忙翻出田芸的手機來,想了想又把手機遞給了劉紅軍:“劉師傅,還是你來吧!我還沒和他說過話,總不能第一次說話就是告訴人家這事吧!”
“劉師傅,我來,我打給他!”一旁坐著的吳衛國急著站了起來,徑自接過了田芸的手機撥弄上了。
“行,行!誰打都一樣,趕緊的吧!”劉紅軍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喂!是王老師嗎?…你好!我是吳衛國,還記得吧?…是,是!…小芸中槍受傷了…是…傷在左肩!現在正在做手術呢…哦,在市第六醫院…好,好,我在樓下等你!”吳衛國掛了電話,向劉紅軍和張華點了點頭,“他說馬上趕過來!我這就下去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