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三兵衛雖然兵法並不出眾,但是力氣倒是挺大的,所以對於眼前這個“螻蟻”一般的旗本根本沒有放在眼裏。但是,當倆人的太刀猛烈撞擊的那一刻,鬆田三兵衛發現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duang”如同某特效一樣,鬆田三兵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中的太刀也飛出去老遠。
“在下河村秀時!請記住這個名字,不然你連死在誰的手上都不知道!”河村秀時三步當做兩步的來到鬆田三兵衛的身旁,一臉戲謔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鬆田三兵衛,大聲的道。
完,在鬆田三兵衛震驚的眼神下,河村秀時將手中的太刀高高的舉起,然後再快速的落下。鮮血頓時飛濺,河村秀時的臉上頓時如同染了顏料一樣滿是血紅。而鬆田三兵衛,此時已經人首分離了。
東門的戰鬥其實也跟北門的戰鬥相去不遠。南長義雖然指揮還算有方,但是畢竟豬去禦所算是一座險城,在雙方人數相當的情況下,想要攻下豬去禦所,很難!
看著城樓上一直被壓製的自家足輕,南長義深深的體會到了這一點。與石龜信房一樣,南長義也不得不下達了撤退的命令,要是在這樣打下去,傷亡就不是南長義所能接受的了。
文十四年六月十九日。
經過昨日一整的攻城,石龜信房和南長義此時已經沒有昨的底氣了。倆家付出了數十人的傷亡,甚至一度快要控製城樓了,但是最終還是被斯波家的兵勢打了回來。
此時,倆人正耷拉著腦袋坐在廚川城內,一臉的羞愧與不甘。
南部晴政看著身前跪著的二人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到底,南部晴政今年也不過二十七歲,剛剛繼位家督沒幾年,正是樹立威望統治南部家的關鍵時刻。
石龜信房和南長義二人都是南部晴政自己派出去的,現在一個守衛薄弱的豬去禦所在攻打了一之後居然毫無進展,而且還損失了近百名足輕。這讓南部晴政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而這個耳光正是拜眼前的南長義和石龜信房所賜。
這個時候,南部晴政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了。
“來人!讓家臣們速來守議事!”南部晴政大聲的叫喊著。
“是!主公!”一名姓和幾名側近連忙應允道。
倆刻鍾之後,南部家的家臣們便紛紛魚貫而入了。當然,守內的焦點都集中在跪在地上的南長義和石龜信房身上,眾人也大致猜到了南部晴政召開軍議的原因。
“南部殿,可是前方的戰事並不順利?”這時候,協同南部家出兵的從屬豪族葛卷光佑忍不住開口問道!
聽到葛卷光佑的話,原本已經逐漸消氣的南部晴政心中的怒火又升了上來,當即破口大罵道“石龜信房、南長義,區區的豬去禦所都攻不下來,白白折損了本家近百人的足輕,當真是廢物!南家和石龜家減封500石以示懲戒,可有怨言?”
“不敢!多謝主公!”石龜信房和南長義哪敢招惹正在氣頭上的南部晴政,紛紛地下了頭顱。不過在低頭的過程中,二人都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躲在身旁的葛卷光佑,心中不出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