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交談之後,豬去詮義和雫石詮貞二人便迫不及待的讓水穀久治等人退守雫石禦所了。
雖然知道津川家的兵勢戰鬥力驚人,但是剛剛豬去詮義也粗略的看了下,東根垰這裏的津川家足輕滿打滿算不超過1500人。而南部家在雫石地區和豬去地區則有三千多人,為了穩妥起見,豬去詮義建議讓水穀久治等人退守雫石禦所,等待津川家的大部隊趕到之後在做打算!
對於豬去詮義的提議,水穀久治等人當然是讚成的。其實根本不需要豬去詮義,水穀久治和三木直鄉等人也會把守雫石禦所的,這也是出兵之前津川宗治的命令。不能輕舉妄動!
豬去禦所,本丸的一處武士屋敷內,南部晴政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今中午開始,南部晴政就有些心煩意亂,這種心煩很隨性,根本不是南部晴政可以控製的。
“但願是我多心了吧!”南部晴政隻能在心中自我安穩的道。
不過,上貌似不想要南部晴政如願。就在南部晴政稍微安心一點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屋外響起,打破了原本的靜謐。
“主公,大事不好了!”還沒得南部晴政出聲聞訊,外麵就傳來了一個急切的聲音。
桵庭直綱?
作為南部家的當主,桵庭直綱的聲音南部晴政再熟悉不過了,一聽到桵庭直綱語氣中的焦慮和不安,南部晴政再也坐不住了。
“安房守,何事驚安房守你這是怎麼了?”南部晴政剛一拉開木門探出頭來,便被桵庭直綱的模樣驚呆了。桵庭直綱渾身都是臭汗,披頭散發的好不狼狽。
桵庭直綱哭喪著臉道“主公,今日在下奉命追擊逃出豬去禦所的豬去詮義等人,本來按照計劃是要在東根垰配合奧瀨大人全殲豬去詮義等人的。但是,還沒有等在下率軍趕到,津川家的兵勢就突然出現了!”
“什麼!”南部晴政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
“津川家的動員力有這麼迅速嗎?距離本家出兵到現在,也才過了10左右而已。津川家不可能這麼快就出兵的!”南部晴政依然不敢相信聽到的事實。
桵庭直綱苦笑了一聲,然後道“主公,不管津川家為什麼這麼快就能出兵,但是現在本家的計劃卻是功虧一簣了!豬去詮義已經和津川家彙合,現在本家想要繼續攻下雫石禦所,要麵對的就是津川家的足輕了。”
聽到桵庭直綱的話,南部晴政陷入了沉默。
突然,南部晴政想到了一個更為關鍵的問題,然後一臉激動的問道“奧瀨直長呢,怎麼沒見他返回?”
桵庭直綱猶豫了片刻,然後如實的道“主公奧瀨大人被津川家的兵勢包圍,至今沒有一個奧瀨家的足輕返回。恐怕”
“恐怕什麼!”南部晴政不自覺的加大了語氣,瞪著眼大聲的道。
“恐怕奧瀨大人已經已經陣亡了!”桵庭直綱咬著牙道。
“混蛋!”南部晴政頓時破口大罵道“桵庭直綱,你竟敢拋棄奧瀨直長獨自逃跑?”
桵庭直綱一聽南部晴政的話頓時急了,連忙辯解道“主公,這可怪不得在下啊!在下趕到東根垰的時候,奧瀨大人已經被上千津川家的足輕包圍了。就算在下有心去救援奧瀨大人,也無力馳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