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賴長聽了想打人!
“延澤滿重,你簡直是血口噴人!本家何時與津川家有什麼聯係!又何時與津川家有過什麼協議!”童賴長義正言辭的大聲道“我童賴長行的正,坐得直!若是你再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蔑本家,那就不要怪本家不念及昔日的情分了!”
“怎麼?狗急跳牆?我延澤滿重豈會怕你這樣的欺世盜名之徒!”延澤滿重也毫無懼意的頂嘴道。
“蹭!”童賴長猛然將懷裏的太刀抽了出來,“難道你當真以為本家不敢動手?”
“豈汝之刀利焉?”延澤滿重跟著不甘示弱的抽出太刀來,一雙虎目怒視著童賴長!如果津川宗治在這裏看到延澤滿重的表現也會忍不住豎起大拇指的,這特麼簡直就是影帝啊!
而看到局勢的發展恐怕要超出自己的控製,原本還在一旁看熱鬧的最上義守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連忙走出來擋在童賴長和延澤滿重的身旁,裝作一副勸解的模樣,大聲的道“童大人、延澤大人有話好好,如今津川家大敵當前,我們豈能自己先內訌起來了呢!”
見最上義守跳出來講和,延澤滿重對著最上義守投以一個“我的任務完成了”的眼神,然後很是識趣的退了回去。而童賴長也憤然回到位置上坐了下來。
不過雖然倆人停止了爭論,但是守內的氣氛卻完全被剛才延澤滿重的那一鬧給調度起來了,不少國人們看向童賴長的目光都有了一些變化。
很明顯,延澤滿重的話更為讓人信服一些。
一來是延澤滿重乃是處於“弱勢”,自然能喚起一部分國人的同情之心。二來這段時間童賴長的表現確實是有些反常,與以前不可一世的童賴長相比簡直是壤之別。再結合起剛才最上義守和延澤滿重的言語,這些國人們也開始懷疑童家在這次津川家出兵一事中,或許確實扮演著一些不光彩的角色。
如果知道這些國人們心中所想,童賴長一定會大呼冤枉的!
地良心啊!自己隻不過是想要快點從最上家脫離出來,順便帶著大家一起“發家致富”,結果就以為一事失言,居然就被最上義守和延澤滿重二人抓住了空子!!!
童賴長此事已經心亂如麻了,一連串的突發事件打了童賴長一個措手不及,而最上義守肯定也不會給童賴長還擊的機會,於是接著對殿內的眾人道“諸位,如今讚同出兵的國人已經占據半數,可還有人願意隨本家一同出兵的?”
“本家願效犬馬之勞!”最上義守話音剛落,楯岡滿康的發言就如同給最上義守這邊的平上壓了一塊足以決定勝負的砝碼!
童賴長以往最為依仗的國人無非就是楯岡家和延澤家,現在延澤滿重和楯岡滿康兩個人都倒向了最上義守,那麼剩下的國人們也瞬間做出了選擇。
當所有人都讚成出兵之後,最上義守不禁有些趾高氣揚的對著童賴長道“童大人如何?出兵追擊津川家已是眾望所歸之事,難道童大人還要一意孤行嗎?”
童賴長此時一臉的落寞和不甘之色,到這個地步了,即使是有些猜測到今的事情可能是最上義守搞的鬼,但是也隻能咬著牙跟著最上義守一起出兵了。童賴長也不傻,現在要是還敢拒絕,那麼童家就真的要被村山郡的國人們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