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童賴長一臉決然的道“事已至此,已經容不得再做顧慮了。”
“我童賴長一生都想要從最上家脫離出去,但是常言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現在本家也不得不一心裏話了!”童賴長深深的看了童賴貞一眼,然後開口道“童家乃是最上氏分家,這一點太郎你務必牢記!”
“如今最上家覆滅在即,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父親大人當年曾對本家過一句話,本家至今仍記憶猶新!”完,童賴長停頓了下來,然後沒有在話。
童賴貞連忙開口道“什麼話?”
“父親大人:最上家強大則分家強大,而分家強大則最上家也強盛!最上家與各個分家本應相輔相成互為依賴,本家心裏一直深以為然!”
“既然如此,那麼父親大人又為何一直致力於脫離最上家呢?”童賴貞不解的道。
童賴長歎了口氣,緩緩的道“最上義守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當主,自其繼位之後,本家日漸衰落,本家本家隻是想要重建一個最上家罷了。”
“所以太郎,永遠不要忘了我們身上流著最上氏的鮮血,在這樣的危難之際,更應該表現出最上一門的風采來!”完,童賴長重重的拍了拍童賴貞的肩膀,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本陣。
童賴長走後,童賴貞緊緊的握住了雙手目光依然望著童賴長離去的背影。
這一刻,童賴長的身影在童賴貞的眼裏是如此的偉岸。
“父親大人保重吧”深知童賴長此去已無生還的可能,童賴貞隻能默默的祈禱著,祈禱奇跡能夠發生吧。
最上家右翼,藏增安房守奮力揮刀將麵前的一名十分難纏的武士逼退,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對方,等待著對方的下一個攻擊。
對麵的津川家武士也同樣警惕的看著藏增安房守,然後開口道“閣下如此武藝定當不是無名之輩,在下津川家乃是侍大將海隆義真!”
“海隆義真?我聽過你,竹川之戰時曾以50人擋住南部家數百人的攻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藏增安房守眼神中的凝重又多了幾分,“不過今日你注定要死在這裏,至於我的名字,一個死人並不需要知道!”
“混蛋!”海隆義真見對方如此無視自己的存在當即大怒,手中的太刀奮力朝海隆義真的頭上砍去。
藏增安房守並未慌亂,也揮舞著太刀迎了上來。倆人又是激烈的交鋒近十合,仍然不分勝負。
“大人,主公有令,全軍打開一個口子將津川家的兵勢給放進來,然後再進行合圍!”這時候,倆人短暫分開的間隙,一名童家的武士快步來到藏增安房守的身旁悄聲道。
藏增安房守回頭看了看本陣方向,然後點頭道“在下知道了!”
隨即,藏增安房守輕蔑的看了海隆義真一眼,“久聞津川家武士有以一當十的武藝,今日一見也不過是徒有虛名之輩!不陪你玩了,你的性命改日再取!”完,藏增安房守便在海隆義真呆滯的目光中轉身便逃。
好半之後海隆義真才反應了過來,當即大怒道“鼠輩!”
“全軍突擊,給我將敵軍衝散!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