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渡,怎麼辦?主公可是讓我們來為少主至少謀取一個正六位的官途的,現在隻是一個從七位,就這樣回去的話,主公那邊責怪起來,我們可沒什麼好果子吃啊!”從近衛宅邸出來之後,走在大街上的織田信光麵色慘白的對著身旁的林秀貞道。
林秀貞此時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甚至比織田信光還要悲觀。畢竟織田信光好歹還是織田信秀的弟弟,有這層關係在,這次上洛的鍋還得自己來背啊!
“都怪那個什麼津川宗治,有錢了不起啊,居然進獻一萬七千餘貫,這可是本家好幾年的收入了!”一想到這個林秀貞就是一肚子的氣,“等等,聽山科殿所言津川宗治被任命為從三位的右近衛大將,那麼之前我們遇到的那個年輕公卿莫非”
“莫非就是津川家當主津川宗治?”織田信光接上了林秀貞的話頭,隨後又一拍腦袋,“剛才怎麼沒有反應過來呢?若是能夠與津川殿交好,即便這次任務完成的不是很順利,但若是主公得知的話也不會過於責怪我們吧?”
“是啊!”林秀貞也一拍大腿,“主公早就想與津川家建立聯係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上次吉野屋從奧州運來一批良馬,主公本欲花費重金購買的,但是對麵就是不賣!”
“後來才知道那居然是三好氏提前預定了的,若是本家能夠同津川家建立聯係的話,那日後不管是購買馬匹、糧食亦或者販賣人口到津川家,那可都方便了不少啊!”林秀貞著著,又苦笑道“可惜剛才沒有想到這些,白白錯失了一次絕佳的機會!若是主公得知的話,哪怕少主官途之事僥幸逃過一劫,在這件事上也躲不過去啊!”
來去,織田信光和林秀貞二人越越悲傷,越越惆悵,突然倆個大男人就這樣抱在一起,光化日之下哭了起來。那悲愴的抽泣聲,真是聞者為之悲傷,聽者為其流淚啊!
很難相像,到底是什麼能讓兩個大男人哭的如此傷心。畢竟這是兩個武士,而非多愁善感的藝伎。
織田信光畢竟是織田信秀的弟弟,守山城主!在豆阪合戰之中,也有豆阪七本槍之稱的硬漢!而林秀貞之父也是織田信秀的筆頭家老,林秀貞自身在RB戰國曆史上也算是頗有名氣之人!
“二位可是織田家家臣?”正當織田信光和林秀貞二人哭的差不多的時候,一個身穿淺藍色武士服的男人突然來到了二人的身旁,然後一臉詭異的看著二人。
不知道是被人撞見了自己哭泣的一幕而感到尷尬還是什麼,織田信光和林秀貞臉上閃過一抹羞紅,“正是,不知道閣下”
“在下津川家侍大將、比立內館城主蒲生久清,奉本家主公之命,特地請二位大人前往一敘!”蒲生久清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絲毫沒有表露出任何輕慢。
聽完蒲生久清的話,剛剛還在為錯失與津川宗治“深交”機會而痛哭流涕的林秀貞二人頓時不淡定了,“閣下可是出羽津川家當主、津川右近衛大將殿的家臣?”
“正是!”蒲生久清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