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磨國眾如今齊聚於此,這是爾等在向本家展示播磨國眾的團結,一致排外呢?還是都想要降服於本家,為本家效力呢?”
津川宗治的話頓時讓殿內的氣氛一下子壓抑了起來,幾名膽的國眾甚至以為這是津川宗治要趕盡殺絕,竟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不要看如今津川家的影響力以及津川宗治的威望,別這些不起眼的播磨國眾了,即便是丹後一色、近江淺井這些實力可觀的大名也隻能在津川宗治麵前默不作聲。
殿內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坐在黑田職隆身側的另外一名年老武士緩緩的開口道“在下枝吉城城主明石備前守長行!”
“我等播磨國眾,隻是因為仰慕津川殿之威望,希望能瞻仰尊顏,所以才來此求見津川殿!但若要與津川家作對,在座的諸位可沒有這個膽子!”
“至於投降之,也不竟然!津川殿此行所謂乃是上洛,區區播磨之地,在下相信津川殿還是不會看在眼裏的!”
明石長行此言句老實,無非是想要先探一探津川宗治的口風罷了。首先明我們播磨國眾肯定是不會在津川家上洛這件事情上與津川家敵對的,但是你津川宗治上洛就去上你的洛嘛,非要來播磨浪一波幹嘛。
雖然明石長行自己也不相信津川宗治會吃飽了沒事幹從丹波繞了一大圈跑到播磨來裝B,但是這件事情畢竟關乎播磨國眾們的存亡,明石長行覺得還是有必要再確認一下。
“明石備前守此言,可能代表播磨國眾之意願?”津川宗治將目光掃向了其他的國眾們,不過被注視到的國眾紛紛低下頭,不敢與津川宗治的眼神對視。
見半無人反應,津川宗治又將目光落在了坐在最前列的赤鬆晴政身上,“赤鬆左京大夫殿,閣下乃是播磨守護,按理在座的各位都是閣下的配下,閣下如此沉默可不太好。”
赤鬆晴政其實是不想來當這個出頭鳥,因為赤鬆晴政心裏很清楚,自己根本管不了這些國眾。現在如果自己表現出一副津川家弟的樣子,而萬一津川宗治到時候上洛失敗,或者拍拍屁股走了,那赤鬆晴政怎麼辦?
“額這個這個一切單憑津川殿做主!”得,赤鬆晴政又將問題踢了回來。
津川宗治連忙道“既然赤鬆殿不願多,那就由本家來吧!”
“我津川家縱橫羽奧十數載,一直都秉持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今日既然諸位來都來了,那就隻有倆條路擺在爾等的麵前!”
“要麼立刻遞交起請文,從此成為本家的從屬!要麼立刻離開三木城,回去動員兵勢!本家甚至可以給你們三時間,三之後本家逐一前往拜訪!”
“不過到時候,諸位可沒有機會在這樣坐在這裏和本家麵對麵商談了。到時候出現在本家眼前的,隻能爾等的首級!”津川宗治雖然得輕鬆,但是在座的國眾們心裏卻很難受。
“津川殿此言,未免也太霸道了!我等播磨國眾無一不是傳承百年,世代居於此地!津川殿遠道而來,莫非就想欺壓我等不成?”一名腦子缺根筋的傻缺頓時出來找存在感。
津川宗治眼神一瞥,“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