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陛下,沒有,還在朝月殿。”
三人來到朝月殿,鴻旬突然眼冒金星,差點昏倒在地上。兵器之師一看便知原由,把其脈,“鴻旬體內大善大惡之血又開始打鬥了!他的意誌力非常頑強,而且人在最艱難的環境下會釋放出最強的力量,可是來到這朝月殿,朝月殿是鴻旬親自建造,收集了九州各州的鼎珠,讓人在此可恢複內力,快速治愈傷口,也便是能讓人舒服,神經一旦放鬆,兩種血液互相衝撞,才導致你這樣啊!”
“大善大惡之血?這是一種奇術的必備條件,可一般來說是沒有什麼事的啊?”王大伯說道。
“我。我練了。血冥王的獨門武功。所以,會造成血液衝撞。才。咳咳咳。”鴻旬捂住胸口,低聲說道。
“什麼?小旬,你怎麼能?哎!唉,對了,這個給你,快服下吧!”老者拿出一瓶紅色的藥水,交給鴻旬,鴻旬也沒多問,就喝了下去。
“這是八脈靈竅通,喝一瓶功力增加三成所有傷痊愈,最毒的毒也一樣能解,世界上僅有幾瓶。”
鴻旬還沒過一會,頓時又站了起來,氣色也好了很多,“看樣子,以後也不會發作了吧?”風龍在一旁說道。
“當然,好了,說說你又有什麼疑惑吧。”
“大師將如此珍貴之物給我服用真是感激不盡,對了,方才我打敗了龍劍,奪來了這貪狼匕首,和八荒鼎。這八荒鼎是何物?”
“八荒鼎可煉製毒藥,丹藥,兵器,甚至是開啟洪荒神力的最關鍵之物。”
“這麼說來我們就差枯憐琴,比心劍,碎天絕了!”風龍高興的說道。
“枯憐琴現在在夢氏之手,你們方可去查探。”
“可是夢緣汐?”
“事不可做盡,話不可說盡,一切盡在不言中。”
……
又到了杭州,五年前,金源之難使鴻旬認識了夢緣汐也讓鴻旬和鴻佰漠二人結下不解之仇。
“快帶王爺走!”金源之難,秦檜受賄施計派十萬大軍攻打契丹,途中必經的一條就是契丹資源運送到京城的必走之路,俗稱金源。帶領大軍的正是鴻家人,鴻旬的父親,鴻化。誰料到其實契丹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十萬大軍被殺的潰不成軍。
“都是我的錯!不該收秦檜的臭錢!才導致我們十萬大軍如今這個局麵啊!我不能走!”亂軍之中,鴻化以一抵十,殺出了一條血路。
“父親,快走!”佰漠和鴻旬連拖帶拽,才把父親拖回郊外一片荒野之地。
“你們這是幹什麼?這可是當逃兵!”
此時後方追來了一些契丹的士兵,“你們中間誰是鴻佰漠?隻要交出他,我們饒你們十萬大軍!”
“什麼?好我交出他!”
“父親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可以交出佰漠?”鴻旬不解的問道。
“父親,我。”佰漠還未說完,鴻化一劍刺了過去,鴻旬急忙伸劍抵擋,兩把劍摩擦咯當作響。鴻旬一時失手,長劍劃過鴻化的鐵劍,一劍劃破了鴻化的胸口。
“父親!”佰漠急忙想抓住長劍,卻已經來不及了。
“難道。真是我。錯了嗎?”鴻化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殺!”更多的契丹士兵湧了過來,鴻旬抓住佰漠,將他向前推了一把,抵擋士兵的攻擊。
“父親。”佰漠呆住了。
“夢家軍在此!契丹賊兵還不速速投降?”遠處,一大批騎兵狂奔而來,旗幟上寫著“夢”字。
“走啊!”鴻旬大聲吼道。
此時,一位女子馭劍而來,翠綠煙紗碧霞羅,水仙散花綠葉裙,身披銀絲薄煙翠綠紗。低垂鬢發斜插鑲嵌寶石碧玉步搖,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你們先走,我來抵擋他們!”女子手持一把似彎似直的劍,劍刃中間鑲嵌著綠色的寶石,隱隱約約刻有七夕二字,劍柄墨綠,尾部鑲嵌一顆紅色的珠子。
“多謝姑娘,佰漠,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