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不要拿你們心中那肮髒的想法,惡意去揣度他人。我隻想說一句,那些自稱是受害者的人,我沒有本事隻手遮天,如果確有此事,你可以向法院提起訴訟。相信法院會還你一個公道。”
“這是我第一次解釋,也是最後一次在這裏為網上那些不實傳聞站在鏡頭下,永遠不會有下一次。”
樓汐清冷孤傲的站在那裏,氣勢全開,整個現場立刻安靜了下來,樓汐說完就瀟灑走出人群,許是樓汐的氣場太大,現場的人群自動讓出了一條道。
正當樓汐從人群中走出來時,迎麵而來一個人衝向樓汐,然後那人手中拿著什麼東西,朝樓汐潑了過來。
樓汐鼻子一動,竟然是硫酸。立馬眸子就冷了下來。樓汐扯過一旁席牧手中的外套,朝前方甩去,然後拉著席牧退了兩米。
然後就聽到“滋滋滋——”的聲音。緊接著那件丟出去的衣服被腐蝕了一大片。
這一幕也剛好被直播了進來。立馬整個網絡都沸騰了起來。
“天啊,好像是硫酸——”
“硫酸,竟然是硫酸——”
很快璀璨的安保人員就出麵攔在了記者的麵前,阻止他們的接近。而那個潑硫酸的人,也被安保人員給抓住了。
“你這個賤.人,你還我兒子的命來。”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的錯。你還我兒子命來。”
“嗚嗚嗚……我的兒子才四歲,才四歲呀。”
“你還我兒子的命來。”
婦人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指著樓汐大喊大叫。樓汐蹙著眉頭,看著地上那件被硫酸腐蝕了的外套。
樓汐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在自己麵前的婦人是誰。
而這些留在門口還沒有離開的記者,一聽跟人命有關,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勁的朝婦人與樓汐這邊湧來。
“樓小姐,請問你認識這個婦人嗎?請問,婦人口中的事情,是什麼事。”
“這位女士,你能跟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婦人到處都是記者,一下子就慌了。她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景——就在此時,一個中年男人跑了過來。
“你們幹嗎?放開我妻子。”
安保人員按著婦人的肩膀依舊沒有鬆開。這個男人應該才三十左右,一身正經的黑色西裝。
而坐在地上的婦人,除卻那哭花的妝容,打扮的也很得體。
“放開我的妻子,不然我就報警了。”
“你的妻子涉嫌故意傷人。就算你不報警。我們也會報警。”楚淩穿過人群走了過來。
看到樓汐沒事後,才鬆了一口氣。而緊接著柳也趕了過來,額頭上還冒著細汗。
一看就知道,他是小跑過來的。
“怎麼回事?”柳看到地上的衣服,以及空氣中散發著的硫酸味,心中警鈴大作。
完了——他看向樓汐,仔仔細細打量著她,看到她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我沒有——我沒有。是你,是你這個賤.人活該。”
“學民,都是這個賤.人害死了我們兒子。”
“女士,這裏可是有監控的。而且,這個瓶子上麵應該有你的指紋吧。”而婦人看到腳邊的瓶子,立馬抬起頭,一雙惡毒的眼睛盯著樓汐。
“我就是潑你了又如何。你活該。就是你害死了兒子。”
“他才四歲,你難道不會良心不安嗎。”
“為什麼撞死的不是你,而是我兒子。都是你這個賤.人的錯。學民,都是她,都是她害死了我的兒子啊。我要她賠我兒子的命——”
男人蹙著眉頭,然後轉身看著樓汐。“樓小姐,抱歉,我妻子也是一時衝動,希望你能別計較。”
“為什麼不計較。她現在敢潑硫酸。明天是不是就是敢拿刀殺.人了。”楚淩看著地上的硫酸直接嗆聲。幸好樓汐沒有沾到硫酸,要不然,那可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