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架空的世界,這個世界有一個國家世人稱之為穹蒼國。
穹蒼國相較於周邊國家地域寬廣,資源豐富,地大物博。稱的上這世界第一大國,因為沒人敢惹。
李蘆藜剛出客棧,宋仲機就派了好幾個武功絕頂的暗衛跟了上去。
出了客棧沒過多久,李蘆藜就感覺全身一陣燥熱,心裏好像在渴望著什麼,癢癢的,難受極了。
全身犯軟。
雖然李老爹後院清淨,但蘆藜也是觀摩過後院陰私手段的,所以即使她沒經曆過,也知道自己是中了暗算。
蘆藜很快便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並沒有急於擺脫。忍住身體的不適,逛起了女人鋪子。
先是胭脂水粉鋪,再是珠寶首飾店,而後又是衣裙樓閣。
暗衛見蘆藜久久未發作藥力,還有心思閑逛,便有些鬆懈,放鬆了一絲謹惕。
暗衛在樓外監視多時,仍未見蘆藜出來,心中意識到了什麼,也顧不上隱身了。幾人衝進了樓裏,搜查了許久,什麼也沒有,氣惱的砸了樓閣。
當然沒有一走了之,因為店家不讓。
你們以為砸了樓不用賠錢,哼!想太多,雙倍賠。
於是蘆藜有了充足的離開時間。
沒錢,隻能壓人抵債,一時半會是脫不了身了。
藥已經發作了很久,蘆藜已經沒有清醒的意識和力氣回府。
她隻能在周邊找一處安靜無人的荒廢屋子解藥,慶幸的是蘆藜真的知道這有一處無人跡的屋子。
蘆藜用僅剩的力氣翻牆進了這個院子,然而還沒有等蘆藜走到山泉水池,人便已經暈倒了。
不要誤會,不是被藥暈的。隻要走上十步,就能跳進水裏解藥,蘆藜怎會沒有這個毅力堅持,實在是有無恥之人暗算,點了她的穴道,使她動彈不得。
本就無力,又糟暗算,除了暈倒,沒法子了。
可惜沒倒在地上,她落入了一個冰涼的懷抱,有人抱住了她。
“怎麼你以為暈了,我就不會動你,李小姐,想太多了。”
不是宋仲機,這個聲音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她本想裝作暈倒,降低宋仲機的防備,能有足夠的時間給她衝破穴道,她身上可是有毒藥的,嗬嗬。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是這個人,這個無恥卑鄙之徒。
李蘆藜絕望而無力地閉上了雙眼,無論此時是何人,她想她都有自信逃脫,可她偏偏算漏了一個人。
任著眼淚肆意的順著她的眼窩流入青絲,雙眼空洞地望著某一處。
……
還未入夜,可蘆藜的心比夜裏的風冷多了,難熬多了。
蘆藜醒來後,她發現自己不是躺在外麵,而是在屋子裏的床上,一如前次,她身上的衣裳完好的穿著,屋裏隻有她一個人。
空蕩蕩的屋裏,李蘆藜笑出了聲,莫名的有些滲人。
若非要有個不同,那便是所處的屋子不同,所睡的床不同,身上的吻痕淤青多了,上至頸子,下至腳心,特別是雙手手腕的淤青紅痕明顯。
她該多謝他給她留了一張可以見人的臉嗎?
李府
李老爺李君蘭外出還未回來,李夫人劉雪蓮在府。
劉雪蓮在府中大怒,一等丫頭都受了責罰,就算是身邊多年的嬤嬤都未曾幸免,府中奴才是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終日。
李君蘭剛下了馬車,府中便跑出了兩個小廝,在李君蘭耳邊低語。
不過一瞬間,李君蘭原本還算平靜地臉立刻黑沉下去,臉色差的嚇人。
李君蘭急奔而至,果然李夫人也在李蘆藜屋外焦急踱步,臉上盡是憂心慌亂,哪還有大家夫人的樣?
李君蘭見此,未有責備,而是焦急的詢問到底出了何事?
李夫人見到李老爺回來,一顆心算是定了,連忙收正情緒,道出事情。
“今日鈴兒帶著琴清外出談生意,下午隻有琴清一人回來,到了晚上鈴兒回來了,卻是和失了魂似的,見了妾身,招呼未打,進了房門半步未出,不消片刻,屋內便傳出瓷器砸地的聲音,下人稟上,妾身才感事情不好,鈴兒怕是受了委屈。尋來琴清問話,琴清說道是鈴兒突然想吃城西的糕點,便尋她去買,不用等她直接回府。鈴兒已在屋內呆了兩個時辰了,妾身不敢擅自破門,又擔心鈴兒,妾身隻能守候屋外等老爺回來。”
李老爺和李夫人對視了一眼,其中擔憂不言而喻,還有對自己猜測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