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少年神醫(1 / 3)

肖輝不姓韓,但他自小就跟著韓老焉站馬跑樁和打坐吐納。所以,肖輝也算是得了真傳。

韓老焉是韓釘的父親,因韓釘體質不適合練武,所以,他在肖輝身上花了不少心血。雖然沒有正式拜過師,但在韓老焉心目中,肖輝就是他親傳的關門徒弟。在韓老焉的**下,肖輝5歲就在校園中找不到對手。

韓老焉去世後,韓氏家族的人也仍將肖輝當做家族中的一員,加之很多家族成員都是肖偉強的學生,而且他又收養了韓釘,所以,肖偉強父子與韓氏家族的關係就更加密切了。隻要肖輝想學,無論拳法還是掌法,哪怕是傳子不傳女的秘傳心法也不會對他藏私,老族長都會安排人悉心傳授。

小強的拳頭猛地擊中肖輝的下巴,心中不由得一陣狂喜。以他自己的經驗,這充滿爆發力的一拳,必定可以將肖輝打倒在地。

可是,他卻感覺到一震,一股力量猛地反衝向自己的手腕,刹那間,沿手臂至肘關節,再到肩膀,然後再沿著脖子衝到下巴的“咳嚓”聲,令他全身神經顫中帶麻,而緊接著,手腕上傳到腦海的又是無比的疼痛。

小強的拳頭剛剛貼上皮膚,肖輝就微微收了下下顎,然後下顎順著拳勢一退,以及其微小的間隙避開鋒芒,等拳頭勢盡剛要收回時,肖輝的下顎立即跟上緊貼拳麵,然後借助脖子的扭動,將蘊藏在下顎的暗勁猛地送出去。於是,小強的手腕就廢了。人的手腕有多脆弱?死死握住一把54手槍開槍,之後你就知道。

雖然用了好長的句子敘說,但小強和肖輝交手的過程卻沒這麼長,也就是0.3秒以內的事。

小強動手揍人,卻莫名其妙地受了傷,他沒法理解呀,痛苦中的鬱悶,隻有他自己才知道有多難受。而肖輝也搞不懂為什麼小強會忽然抱著手腕大叫。平常和同伴過過招,雙方你來我往打得熱鬧,但很少會傷經動骨。肖輝不知道,那些日常的對練過招,是因為雙方都知道如何化解對方的打擊力,所承受的僅僅是一小部分,所以,很難傷經動骨。

而小強不懂化解之法呀,像他這種混混,平常打架基本靠嗓門,先把對方唬軟了再動手,然後全憑蠻力逞威風,或者就是直接亮刀見血,誰腿腳軟了誰滾蛋。再就是仗著人多勢眾,蜂擁而上東一腳西一拳,哪管打中的是誰,結果身上的傷多數是自己人的傑作。

悲、憤、惱、愧、悔、愁、恨,七情交織的肖輝不等其他人衝過來就出手了,猛地左拳打在小強的右肋,右手拉開車門將麻袋提出來,然後邁步迎向鐵頭哥,左拳化掌,劈向鐵頭哥的右肩。

鐵頭哥畢竟在社會上滾打了幾年,雖然看似肖輝的掌勢緩慢,但他卻不敢接,急忙連退幾步,高聲喊道:“兄弟,別打了,我給你錢,一分不少都給你。”

“我現在不要錢了,我隻要你們還我老岩羊的命。”肖輝滑步上前,右箭步貼近鐵頭哥,左手虛晃一招,提著麻袋的右手屈肘頂上,鐵頭哥笨重的身軀竟像一隻輕飄的皮球飛了出去,身軀過處,還留下一串十分清脆的骨碎聲。

“別……別……別打了,再打……再打就出人命了。”癩痢一看勢頭不對,立即出聲喊道。畢竟他也還能算是個本分的生意人,雖然生意不大,偶爾也會打打擦邊球撈幾個不幹淨的錢,但總的說起來,既算不上奸商,也算不上賊商。所以,他絕不願攪進是非圈,更不願糊裏糊塗成為風箱裏的老鼠。

由於光線暗,其他幾個混混隻看到雙方已動手了,卻沒看清自己這邊是個什麼情況,還以為接下來又是往常一樣的混戰,於是都紛紛拔出腰間的匕首,衝了過來。

他們看不清,不代表所有人看不清,經常深更半夜起床練功的肖輝,又怎麼會看不清?

右手提著二三十斤中的麻袋,左腿鞭、右崩踢,雙腳飛如幻影,不到三分鍾,幾個混混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了。

小縣城的小混混,和大城市的小混混,二者有著巨大的差別。縣城再大,也就巴掌大的地方,隨便拉住個人,隻要幾句話就能扯出點親戚關係。所以,在小縣城混生活的小痞子,別看一個二個頂著光頭虎著個臉,一愣一愣的很威風,但一般還是沒膽胡作非為的。即使腰間插著把小匕首,也就是唬唬鄉下來的農民。動真格?嗬嗬,開玩笑呢。當然了,如果是外地人,那又另當別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