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鋒,這**實在太狠,要不你試試。”好容易緩過點氣,小彪坐在過道上的活動凳上,恨聲反擊。
“路邊的野花我不采,要采也采小白菜。這朵野花真是野花,不是小白菜。”色鋒笑嗬嗬地拍了拍小彪的肩膀,說:“沒有擒拿技,別惹男人婆。唉,你總是不聽。”
聽到眼前這色膽包天的小子冷一句熱一句不停地調侃,女孩真有拳打色鋒腳踢小彪的衝動,但色鋒最後一句卻讓她一愣:“難道這兩家夥認識我?”
“美女,別介意,我這兄弟就是嘴賤,隻要抽他兩下,他的嘴才會高貴。”色鋒走過來,懶洋洋地靠在床架上,語氣坦正無邪,笑了笑說:“我叫佘鋒,佘太君的佘,鋒利的鋒。他叫翟彪,翟彪的翟,翟彪的彪。我倆都是龍體大的新生。”
慚愧,還以為是色鋒,原來是佘鋒,這名好有個性。韓釘暗想。
“樸任婻,龍大新生。”樸任婻雖然尚未消氣,但人家已經表示歉意,伸手打笑臉人,總不好吧?
“失敬失敬,原來是省高考榜眼樸任婻,嗬嗬,真想不到你竟然練過譚腿和八卦掌。”佘鋒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根本沒有半點吃驚的模樣。
“剛才你們是誰在打架?”正說著呢,乘警過來詢問了。
一看剛才的行為把乘警給招來了,佘鋒急忙拿出誠懇的態度:“哦,乘警同誌,是這樣的,我們幾個都是同學,剛才鬧著玩呢,動作大了點,我們知道錯了,我保證不再出現影響其他乘客的舉動。”
“真的?”倆乘警沒有相信佘鋒的解釋,都把眼光轉向樸任婻和韓釘。
看看韓釘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樸任婻隻好點頭回應道:“我們真的隻是鬧著玩,給你們添麻煩了。”
“車廂空間有限,不要大聲喧嘩啊,都進入和諧社會了,要注意言行舉止都不能影響公共環境。”乘警也就是接到投訴才過來看看,所以也沒繼續追究,隻是例行公事般的交代了幾句就走了。
見乘警離去,佘鋒轉身踢了下翟彪,說:“看你胡鬧,丟人不說,還差點留下案底,你還讓人活不?”
“要在車廂悶兩天,無聊極了,就管不住嘴巴。嘿嘿,美女,哥哥我實在犯賤,也就是嘴巴犯賤,其他的可不敢犯賤,別鄙視我呀。”翟彪大嘴馬牙地婉轉表示歉意。
“這麼小就考進龍大,小兄弟,你肯定是今年的省高考狀元韓釘吧?”佘鋒一屁股坐到韓釘的床上,笑著說道。
“什麼?你真是韓釘?”樸任婻把一肚子的不相信掛在臉上。
“我是韓釘,很高興認識各位哥姐。”韓釘起身笨拙地行了傳統的江湖禮。
“Wasthisguy.”樸任婻望向韓釘的眼神有點複雜,嫉妒、佩服之外還有點不服。
“姐姐,你說方言可以,我能聽懂。但是,你說繞口蹩舌的洋文,我可聽不懂。”一聽樸任婻冒出的英文,韓釘急了。
不精英文,如何拿到省高考狀元的桂冠?可韓釘是真聽不懂。他是在鄉級中學讀的初中,學校因為沒有英語教師沒開課。而他又是初中畢業就直接參加高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