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祖宗,讓乘警聽見你就死定啦!”丁超嚇唬它,連續喂了好幾次,慢慢地,丁超就對它產生了感情,再也舍不得讓它有一絲閃失,還去洗臉間打了一點開水回來,摻上涼水,調適好了給狗狗洗了澡。發現它十分漂亮,非常粘人,白天都喜歡和他一起睡覺,甚至鑽到他的被窩裏。它非常憨厚老實,怎麼招惹它,都不會反抗。丁超張牙舞爪一嚇唬,咪咪非常害怕,自己躲到被窩裏麵,隻露出個小小的腦袋,也許是因為害臊吧,丁超是男的,趙田田是女的,嗬嗬,咪咪總是躲著他們的手。趙田田非常鬱悶的樣子,說真可愛,等到了省城買了好吃的“妙鮮包”喂它,它一定愛吃。二人像一對年輕父母對待嬰兒一樣,生疏且笨拙,充滿好奇和愛心。丁超不知道這種巴掌大的小狗狗吃口水也能活,吃多了會撐死,隻顧喂呀喂的,一切都按照上車前王國海交待的辦,一絲不苟……“好了,乖,快進被窩窩覺覺去吧,不要出聲啊,更不許你叫,讓乘警大大發現就完了!懂不懂?”伺候完了,放了會風,兩個人一邊跟它說著話,一邊把狗狗放回了鋪位上雪白的大被窩裏。丁超忽然有點懷疑,不對啊,雪白的鋪位一直那麼幹淨,而自己隻記得喂,卻忘記了給它放水,怎麼一直沒發現這狗狗大小便啊?光吃不拉會不會撐死?丁超驚訝。我考!丁超把這疑惑一說,趙田田也覺得好奇怪,但兩個人都說不清楚是為什麼?“不會有事吧?”女孩問。“我哪明白呀?”丁超聳聳肩膀,趕緊給的小女友張婀娜打電話討教。張婀娜也覺得不可思議,“不會吧?你再注意觀察一下,千萬別給我光喂不拉,撐死了?還怎麼送給我二姨媽呀!”張婀娜很著急,又無可奈何,囑咐丁超細心觀察,以應對不測。關上電話,丁超看看狗狗沒事,就對趙田田說:“知道剛才那個人是誰不?”“誰呀?”“這小狗狗的主人……”丁超賣關子道。“哎呀,煩人!那你不早說?”女孩聲討他,又奇怪道,“是你的女朋友吧??”“恩!”丁超點頭承認。話音未落,“吧唧“一聲,丁超的左臉被狠狠親了一口,天那,她真的吻我了,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表演,他隻知道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讓他迎接她的擁抱和親吻。趙田田吻的很認真,他回報了激情,丁超知道,她對吻不陌生,他也看過無數吻的鏡頭,然而輪到自己,當然也不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了,嗬嗬!就在當初認識張婀娜不久,丁超和張婀娜去看一部大片電影,片名忘了、情節忘了、甚至男女主角的模樣都忘了,可是劇中的忘情的吻的鏡頭卻常常的能想起,而且他後來就是以那個為借口第一次動了純潔無暇的張婀娜,那吻與吻的延續卻總也退不了色的,丁超曾經想在麵前這個小美眉身上試試,卻一次又一次陰差陽錯,沒有實現……然而現在,當他承認剛才打電話的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小女友,他感覺自己現在真的成了劇裏的男主角。他在認真地體驗其中的美妙滋味兒。“那你告訴我,你在N縣究竟是個什麼官呀??”小美眉趙田田忽然好奇地問道。“縣委辦副主任。”“那你這次去省城幹什麼,是出差嗎?還是……”她繼續追問。“恩,出差。”丁超笑逐顏開。“幹什麼呀?為什麼不坐小車而是坐這老火車哈??”趙田田也笑了,笑容可掬,“你們當官的不都是出門坐小車的嘛!”“修路啊,你不知道N縣出山的路現在都在修路啊?”丁超取笑她。“啊,也是的……”趙田田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那你去省裏開會啊?”“不是,”丁超得意了,笑說:“比開會重要。”“那是什麼呀?”趙田田對當官不懂,真是隔行如隔山,心裏的好奇又一絲不露地掛在了好看的大眼睛上。“恩,”丁超心裏猶豫一下,說:“是去省委D校青幹班學習……”“哇,”趙田田忽然睜大眼睛:“那你回來會當更大的官了吧!”丁超和趙田田開始了熱情洋溢的交談。很快,聊天變為躺在一張鋪位上的長時間交流,包括許多老家N縣的話題了。這是丁超此次省委D校青幹班學習之行事先絕對沒有想到的美事……嗬嗬!如今的丁超似乎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官場身份,恍惚之間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孩提時光。一切都是那樣自然而然,沒有官場的緊張與邪惡,更沒有處處小心翼翼時時刻刻提防著什麼的那種怪異心態,有的隻是情感,這在他來說好象早已遠離和陌生太久了。放鬆的感覺,有美眉相伴的旅途,好,真好。丁超還記得小時候姥姥坐在門風口那瘦削的身影。一張曬磨得朽白的小竹椅子,吱吱啞啞地響著,那聲音象陽光和塵土的咳嗽,喘著莫名異處的那一地陡生的紛亂,從她的一雙深陷的眼中看去,日後想起往往成為他記憶中殘存的紛紜葉片,已是象那些深秋的那厚厚的積蓄。而大學生時代,讓他慢慢意識到,男人和女人的發育周期是不同的。丁超在讀小學或初中時就知道,同樣大的女孩,往往比自己更懂事,發育得更成熟。那時,丁超往往要仰視婷婷玉立的女同學,後來有了第一個漂亮的小女友謝小霜,一切都慢慢嚐到了滋味……但工作後尤其是到了N縣政府辦和縣委辦之後,此次去省委D校青幹班學習途中,不經意的與這個叫趙田田的小美眉相逢,靠,怎麼發現那女孩子居然會這麼不同,千奇百怪,無所不有。這是每個人都可能遇到的豔遇哈。到後來,也就是丁超在當官混了這麼久之後,一步一步迅速地混到了縣委辦副主任這個重要的仕途位置之後,正是他這個聰明能幹的鬼才男人二十歲多歲即將告別青春的關鍵時刻,為了逮住青春的尾巴,心裏有時候也忍不住在官場工作之餘希望到處風流時,卻發現這麼可人的小美眉正好送到了眼前。嗬嗬……嘿嘿!不信命?行嗎!由此說明,有緣千裏來相會是有來頭的,不是一句空話啊,由此丁超不禁暗暗得意洋洋地聯想到,男人和女人的心理、生理周期有時候就象兩條漂亮的弧線,說不定什麼時候陰差陽錯就糾纏在了一起。這不就是麼???好象念書的時候曾經在一本什麼青年婦女雜誌上看到過,說男人的年齡應該是女人的1.2857倍。神馬意思?當時並不太懂,也無心研究……後來他才弄明白,具體的說,眼前的丁超和趙田田的內心和身體狀態相當,一個想要,一個想給,私秘合適的空間,完全合乎一些男女之間期待做某種同樣事情的邏輯,那麼丁超和她迅速交往的成功率應該是跟一般男人和女孩子交往成功率的1.2857倍。沒辦法,情商決定的,不然的話,丁超怎麼從小到大就被人們一直稱為鬼才呢??嗬嗬!“零落的雪片正從天國而來,在此刻交織,迅速溶解又掠空而來,是黃昏的幽影之上,破夏日之凝滯而來,來得如此突然和必然。”“這是誰的詩?”趙田田好奇心頓生抬頭問道。“不記得是誰寫的了,不是詩,瞎說吧,我就是這麼感覺的。”丁超謙虛道,欲擒故縱。“嗯,真好,可惜我姥姥在我兩歲的時候就死了,我根本就沒記住她長什麼樣的?唉。”丁超看著她,一絲愜意掛在嘴角,行程已經早已過半,兩個人眼看天亮了還都沒合一下眼,快到省城了,看看窗外急邃而逝的景色,後麵的幾個小時,丁超希望自己就這樣跟她躺在一張床上,哪怕是什麼也不做,那也得說真是上天的恩賜呀,回溯過去,童年的夢想似乎比一生要漫長,比平常漫長的一生要靈動,如今跟她一說要比平時來得輕盈和豐滿。嗬嗬。以前有一段時間,就是丁超剛剛大學畢業回到N縣在信訪辦那段時間,丁超經常在晚上突然地想起自己的父母,過去的小事,又一件件地浮現,他這才覺出,原來父親這麼多年來是受了這麼多苦,卻從來不說。他肯為家裏而辛苦奔波,一心一意供養自己上大學,讀名校,對自己卻從來都很吝嗇。如果自己有時間的話,記得自己回去之後寫一部這個題材的小說,來細細地講述父親與他始終相伴的這段人生曆程。當然了,還有這些年來他生命中出現過的漂亮女人們……但總覺得規模過於宏大,自己的筆頭子沒問題,但是當上這個官差後一時不能下手,沒有時間,就這樣放下了。但無論何時,當自己覺得人生渺茫時,幸福突然降臨時,卻總能從父親那裏得到力量或啟示,是什麼樣的啟示呢?這個他自己也說不好。眼下,這麼養眼的一個小姑娘就乖巧地趴在自己的懷裏,雖說感覺到有點兒對不起小女友張婀娜,當然也對不起柳師傅的女兒,可是,什麼人能經得起這種情況的巨大誘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