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有令,閑雜人等,止步。”男子看了一眼她,對她剛剛的話不以為然,又一個想進去的女人,這種女人,他見得多了。
嗯,長得不錯,隻是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在哪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但是看她剛剛說話那個樣子,兩個字……野性。
孔子的一句話說得好,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而野性的女人尤其為甚……眼前就有一個。
“哎,什麼叫做閑雜人等,我是……”
“你是誰?”男子仍然冷冷的開口,連看人的眼光都泛著冷冷的寒意,隻是眼裏卻多了點不尋常的意味。
“聽好了,我是這府裏的王妃,也就是你後麵那裏麵的那個老頭的王妃,既然是王妃,那就不算是閑雜人等,還不快點叫他們讓開,再不讓開的話,本王妃就有你們好看的。”本來還不想搬出那個王妃頭號的,但是看到那個男的嘴臉她就很不爽,分明就是鄙視人。
雖然她的王妃名是掛牌的,但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王妃啊。
“哦,你是王妃?”男子燦笑著,邪魅地盯著她,但是仍是一動不動,一點讓開的動靜都沒有。
有趣,說是他的王妃,卻不認識他。
說他是老頭,他有這麼老嗎?
“沒錯,知道了還擋著路。”這人什麼態度啊,沒聽清楚她剛剛說的話嗎?
識象的話就給她走開,這男的聽不懂人話?
“但你卻並不是王爺。”某人淡淡地笑著。
“你……”
“還要不要我再重複一下剛才說過的話……閑雜人等,這四個字。”男子輕笑著,對她的指控不以為然,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你……”言墜兒眼裏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緊緊地盯著對麵的人。
她的暴性,似乎因他的某一個動作而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