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毅。”
“四爺。”陳毅早就等在一邊,聽候他的叫話。
“你,現在就到南院去,把她叫……噢,等等。”話還沒說完,人已衝進茅房裏麵去了。
不一會,門再次打開,夏候煜的手已經緊握得泛白。
“四爺。”
“那個該死人女人,到底下了多少藥,本王絕對不會放過她。去,到南院把她給本王押過來。”不把言墜兒大卸八塊,難消他心頭的火氣。
該死的,這時肚子又很不識像地叫了起來。
該死的巴豆,該死的女人。
“這。”陳毅仍是不動地站著。
“還不快去,站著幹什麼?”要不是因為這肚子攪得厲害,他會親自把那個該死的女人押過來。
居然給他下巴豆,該死的女人。
“四爺是要押誰過來?”能讓四爺生氣成這樣的人,看來,是得替她擔心一下了。
“言,墜,兒。”
……
言墜兒一回到南院,就讓人把大門給關上,還特意上了大鎖,也不留一個人守在門外,並把所以人都遣回了後院。
在今天這段時候,不許任何人出去,聽到聲音不許出聲,更不許出去開門,就算是外麵放火,搶劫,殺人了,也不跟南院的事。
誰要是敢出去的話,可以,出去之後,就不用再進來了。
她有預感,很強的預感,那個男的一會肯定會讓人過來叫她的,說叫是好聽了,隻怕他會氣得讓人過來把她押著或者是綁過去,方能解恨。
糟糕,眼皮老是跳,看來今天她是應該閉關鎖院了。
當陳毅來到南院的時候,正好就看到現在的這一幅樣子。
無論他再怎麼叫,門再怎麼敲,裏麵的人就像是全部消失了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
陳毅低著頭,站在門外,等著夏候煜的出來。臉緊繃著,一臉悶氣,剛在南院吃了一肚子閉門羹,這會,又得再吃一肚子的火藥氣……夏候煜好像是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