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開個口求人嘛,有什麼難的。
再怎麼說,還是她的小命來得要緊點。
“哦,那上次那碗……”
“是我的錯,是我不該端去給你搶了喝。”怎麼就沒見拉死你。
“那出府的事情……”
“是,我以後再也不提了,除非是王爺準我出去,不然,半字不提。”小氣鬼,連這事也跟她算,還是不是男人?
“那……”
“王爺,等等,我以後保證好好呆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行了吧……那,梯子是不是可以還給我了?”
“哦,既然王妃都開口了,那本王也不好硬把梯子搬走,不過……既然王妃能爬得上那個屋頂,自然也就能爬到對麵這個屋頂上來吧,不如,王妃你就從對麵這個屋頂下來吧。”
行,他把梯子留下來,可並不一定會放回原位。
如果他剛剛的行為有點讓她覺得可惡,那他現在的行為是不是應該評為一級可恨了。
嗯,他也覺得確實是有一點。
“你……”言墜兒眯著眼看著夏候煜,撇撇嘴,把剛想說出口的話給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把梯子留給她還不是等於沒留,他那個留法,那她還寧願不要呢。
讓她爬過對麵的屋頂?還不如直接叫她從屋頂跳下去來得不是更快一點。
嘔血!
“王妃,你就不用謝本王我了……嗯,天色也深了,本王也該回去了,王妃,你就慢慢欣賞月色吧。”
屋頂上隻是她一個人,而屋簷理卻一個人也沒有。言墜兒一個人單單地坐在屋頂上,坐也不是,下也不是。
“你……”
言墜兒瞪著眼看著夏候煜走的方向,他,他,他……
現在怎麼辦?跳下去嗎?不死也隻剩下半條命了。
不下去嘛,但是整晚呆在屋頂上,不死也半死不活的……更深露寒啊!
爬到對麵屋頂上去,也隻有他夏候煜才會想得到的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