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錯,本王是說過這話,隻是跟現在又有什麼關係?”
“關係那可就大了,意思就是說,南院是歸我管的,我說不能拆牆就是不能拆牆……”
“可是現在本王又改變主意了,南院跟北院合為一體,那就是還是本王說了算了。”夏候煜打斷言墜兒還要往下說的話,一點也不在意言墜兒快氣爆的臉。
有人越是生氣,他就越是高興。
“你……”
“有意見?”
“嗬,沒……有。”她敢說有嗎?就算有,她都會留著以後再慢慢跟他算這筆賬。
忍,她要忍住衝進去殺人的衝動。
但是,他實在是太可惡了。
“既然王妃沒話說,那就這麼定了,你們,拆完了就趕緊把地方收拾好。”一轉身,嘴角的狐度被掩去,再大步地向北院走去,留下言墜兒一幹人等瞪著眼楞著。
好戲這才剛剛開始。
“……”
他,他,他,夏候煜!
他這不是明擺著……反悔。
而她居然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太可惡。
“王妃……”草兒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言墜兒。
王妃剛才的表情太可怕了,好像要殺人似的,不過,幸好她看的方向不是她這邊,要不然的話,她怕她今晚會做惡夢,隻是那個方向好像是王爺的去向,會是嗎?
“幹嘛?”言墜兒轉過頭去瞪著草兒,對她打斷自己的思緒很不滿。
沒事幹嘛要叫她,她在想要怎麼回報夏候煜呢,還沒來得及想,結果……
“沒事,奴婢隻是想問王妃,要不要回屋裏去用早膳了?”呼,王妃剛才的樣子真是嚇死人了,還好她轉得快。
“嗯。”被草兒這麼一說,才發現原來自己餓了。
怦!怦!怦!
某種燥音還在不斷地重複著,似故意般,越響越大聲,聽在某人的耳裏就顯得異常的刺耳。
眼不見為靜,隻是,這耳聽到了,還是煩啊!